他们何至于沦落到让秦淮茹这个外人来照顾他们的地步呢? “淮茹,有些话我也是不吐不快,刘光齐三个人可能一个也指望不上,上一次刘光天还跟老伴炒了一架,导致现在过去一年多了。” “连回来看看都没有。” 二大妈有些左右为难道。 “那就把该卖的卖了吧。” 没有人会做亏本的买卖。 哪怕是秦淮茹同样如此,有利可图的情况下,这才有现在的比较和睦的情况,何况刚才两家人还想着反悔呢? “三大爷,您说怎么办啊。” 当从秦淮茹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桉的时候,二大妈将目光放在了阎埠贵的身上。 毕竟。 这也算是一位智者。 虽然跟自家老头子时常闹矛盾。 哎。 “二大妈,我们也有些无能为力,除非是找到徐冬青,你跪下来求人家,或许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拉一把手。” 阎埠贵无奈道。 “如果徐冬青不可帮忙的话,你还是找桌子准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家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阎埠贵无奈道。 呵呵。 谁乐意做这个冤大头呢? “他?” “我们其实去医院的时候,遇见过徐冬青,不过他形色匆匆,并没有跟我们发生什么交集,等傻柱着急喊的时候。” “徐冬青消失不见了。” 身影拐入巷子里。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哎。 “或许是徐冬青故意躲着你们吧。” “跟我们缠绕在一块,除了吃亏之外,徐冬青似乎并没有在我们的家里吃过一顿饭,占到过半点的便宜。” “人心隔肚皮。” “二大妈,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阎埠贵的话音有些低沉。 不过这话说的也确实有点过头。 哪怕是二大妈不愿意走到哪一步,也只能是回家静待佳音。 上一次。 家里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时候,似乎刘光齐哥三都在互相推诿,跟不要说现在,最有能力的人是刘光天,他能答应吗? 哎。 二大妈正要出门的时候。 阎埠贵将她给叫住:“傻柱,全程说什么了没有啊。” 热心肠。 估计相爱也就剩下他了吧。 “什么也没有说。” “放下人之后,让我去缴费的窗口缴费,他现在或许还在病房外。” 二大妈有些肯定道。 呵呵。 “明白了。” 阎埠贵自嘲一笑。 傻柱只有在面对秦淮茹家的问题的时候,才会表现出该有的善心,不管怎么说,其实她们才是一家人,至于他们不过是邻居罢了。 谈什么忠义两全。 那不过是他们把傻柱当成傻子的借口罢了。 好人。 不一定有什么好的运气。 因为身边都是他们这一群魑魅魍魉。 哪怕是现在。 难道二大妈真的是手足无措,这才回来求人吗? 或许也有其他的思量吧。 “二大妈,人只有靠自己。” 阎埠贵留下一句恶言之后。 二大妈无奈的关上门。 清冷的月光。 北风那个吹。 吹散了她的头发。既然外人靠不住,她现在也只能去找刘光天跟刘光福了,至于刘光齐,现在还在外面租房子住呢? 哪里有这个钱呢? 可惜... 月夜下。 她门都没有进去。 等了一夜。 第二天的凌晨。 当二大妈磕磕碰碰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心里面五味杂陈,一个都靠不住,相反还指着年轻的时候,他们说的话难听。 说什么:等我老了,指望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得饿死。 ... 不过是一时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