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棒梗又靠不住。 呸! 当棒梗落寞的离开之后,戈雨珍生气的站在门口,嫌弃的看了一眼门帘上的血迹。 “病老鬼。” “这以后是更加的指望不上了。” 嫣然一笑。 戈雨珍回到屋内。 跟秦淮茹错过眼神,互不打扰! 漫漫长夜。 徐冬青提熘着小酒就要回家的时候,眼前冒出一个黑影,宛若熊瞎子,身材倒是魁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 抬头一看。 原来是傻柱啊。 “徐冬青,能跟你咨询一点事情吗?” 傻柱张开双臂,手里面还拿着一只烤鸡,外加一些猪头肉,花生米... 茅台都给他整上了。 看来是下了本钱。 这年代,其实台子是一点也不便宜的。 别的酒几分起价的时候。 它的价格就已经是五六块了。 现在更是一瓶相当于半个月的工资。 “好啊。” 既然是有备而来。 徐冬青跟傻柱拐个弯,又转悠到四合院之后,静待下文。 “你说我当初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在贾家或许这货也没有感受到所谓的温暖。 生活之在,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之外,生活几乎是一地鸡毛。 “算是吧。” 现在再说这些不觉得晚了一点吗? 若是十五年前,或许徐冬青会劝说他回头是岸。 可现在还是歇歇吧。 一大把年纪。 接近五十了。 深埋半截。 还想做什么妖。 “冬青,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有些虚度光阴,想要得到秦淮茹的爱意,可到头来一无所获,更多的时候,就像是一个吉祥物。” “被秦淮茹摆在家里。” 告示天下。 “她也是有男人的人。” 呵呵。 徐冬青有些无奈的苦笑道。 这人就是侨情啊。 既然有秦淮茹在背后主动承担一切责任,还将你养在身边,那你在这里故作多情干什么,难道还想着让秦淮茹继续吸血吗? 脑袋是不是有缺。 “是不是每天闲着无聊,这才找我说说话,谈谈心,其实没有这个必要。”徐冬青直接制止道。 “我。” 傻柱哑口无言。 这不是感同身受,哪里能明白他的心境呢? “你就是吃饱了撑的,既然有人求你摆烂,为何就不能每天安安稳稳的在家里待着,实在是无聊,跟门口的糟老头子们,在一块下下棋,晒晒太阳,也是一个不错从选择。” “我不想。” “手艺都有些疏生了。” 傻柱连忙摇头道。 这货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从刚穿越过来的第一天,就想要当一个咸鱼,奈何这别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啊,他也只能一路奋斗而来,想想开始的时候。 房子都快被人霸占。 “你这是想要上班啊。” 徐冬青看着倒满的茅台酒,清纯悠远的味道。 再看看着德州扒鸡,倒是一绝,吃了两块,非常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