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他自己走窄的。 后院。 徐冬青正在家里小憩。 屋外一阵喧哗。 他也没有怎么在意,反正跟他的关系也不大。 求人的时候,是徐叔叔,这翻脸不认人的时候,这货可是拿着一把大砍刀,想要跟他来一个玉碎,什么玩意。 “别说的那么的高大上。” 徐冬青澹澹的摇头。 “依稀记得当初你可是拿着一把大砍刀,在四合院的门口,跟我叫嚣啊。”徐冬青提醒道。 “我...。” “那时候年少轻狂,不懂事,还希望徐叔叔不要跟我一般见识。”棒梗低着头,眼神闪烁一丝的哀怨,尼玛这是八百年前的事情吧。 你这老货还记得一清二楚。 一点度量也没有。 暗自思量的棒梗。 在徐冬青的眼里就像是一只跳梁小丑一般,没有任何的价值。 不过这不妨碍徐冬青想要戏耍一下他。 也算是为这么多年的付出,画上一个句号吧。 “好吧。” “看在秦淮茹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这货也要做出一些成绩,这才能让大家伙原谅你啊。”徐冬青故作深沉的提醒道。 免费的劳力。 也让他体验一下傻柱的绝望。 或许这货也能对傻柱的付出刮目相看,若不然,总是觉得别人的付出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 “谢谢。” 棒梗低着头。 一脸的不忿。 可是也不敢反驳。 他还想要从徐冬青这里得到晋升的资本,唯有这样,戈雨珍才不会离开他,在许大茂的屋内,他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戈雨珍再给许大茂洗衣做饭。 尼玛、 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她的老公啊。 青青原上草。 他不想再这样窝囊的生活下去。 也曾想过跟许大茂拼命,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或许也会因为妨碍社会治安,再次被许大茂给送进去。 不值当。 他已经没有多长的时间潇洒了。 若不然。 他也不可能被放出来。 可是家里面人对他的态度,也确实让他非常的心寒。 尽然不能回家居住。 算怎么一回事啊。 他难道是一个外人吗? 一个个.... “徐叔叔,我暂时没有居住的地方,你看能不能再你这里先居住一段时间啊。”棒梗低着头,不敢看徐冬青的眼睛。 生怕自己露馅。 不过也不想想徐冬青还敢让他自由出入自己的家里吗? 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万一这货若是再偷拿一件出去卖了,徐冬青这肠子还不悔青了。 “这?” 徐冬青犹豫片刻。 “你还是去隔壁的柴房先暂时住下吧,我这里可不敢让你进来,小的时候,你三只手的毛病,可没有少惹祸。” “出去。” 徐冬青将棒梗赶出家门之中,顺便上了一把锁。 彻底的将这货狐疑乱转的眼神给排除在屋外。 一看就不老实。 还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没有去戏剧学院进修一下,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败笔。 “我...。” 棒梗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反驳,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这是一笔巨款,一点点的将家里面的摆件都给拿出去卖了,后来仔细一数。 尼玛。 还真的是一笔巨额的财富。 若是当初不赌博的话。 现在的他,或许上班啊,买两座院子,然后在租出去,就可以将家里面所有难堪的处境都给解决,到时候,他还不一定看得上戈雨珍呢? 当初的结合。 说白了也是在城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看得上他这个小混混,三天饿九顿,不是在煤山挖煤,就是去煤山的路上。 谁会看得上他。 哪怕是花高价也没有人响应。 后来实在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