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耗光的话,对你可不利。” “这?” “这是最后一次。” 秦淮茹苦笑道。 “最后一次,我听得太多了,你跟我说说,这么多年,这是第几次你说最后一次啊。”徐冬青反问道。 “傻柱,他不管啊。” 秦淮茹无奈的解释道。 “傻柱,凭什么管呢?” “这可不是你们之间的孩子,不过是棒梗的,这可都是孙子辈的了,傻柱帮你照顾孩子还不行,这孙子的未来都要挑起来。” “这不是难为人吗?” 徐冬青自嘲一笑。 “可你不差钱。” 秦淮茹无奈道。 “可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知道吗?” ... 秦淮茹默然的盯着徐冬青:“我对你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找你的话,我...” 说的倒是顶天立地,可最后徐冬青还是没有答应下来。 “每一代都有自己的活法,我希望你还是照顾我自己吧,何况,你的誓言,还不如这厕纸呢?” 徐冬青讥讽道。 这原先还以为是让他看看,体验一下喜悦。 可最后才看出来,这是周扒皮啊。 喜悦没有看到过几分。 惊吓倒是不少。 这四九城的东西,哪一件是便宜,这在他的手上等个几十年,这绝对都是上亿的资产,尤其是后院的院子,直接将垂花门一封闭。 管他外面春夏秋天。 自成一番天地。 “你真的是无情啊。” 秦淮茹怅然失色道。 “不是无情,而是觉得不值得,你使唤了傻柱几十年,可曾为他做过什么,这都是年过半百的年纪了,还能拼搏几天。” “不安享晚年,这还凑什么劲。” 徐冬青告戒道。 “他?” 秦淮茹自嘲一笑。 “现在也变了,这有什么好东西,可都全部一股脑的给了何哲,我这里基本上也就是给一个吃饭钱,这还的我跟他索取,若不然,这都不想给,就想着湖弄过去。” 哎。 “咎由自取啊。” “那你呢?” “做过什么?” 当秦淮茹的性格变得跟贾张氏一样,只知道一味索取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们能给其他人带来怎么样的价值吗? “我。” “难道付出的还不多吗?” “付出什么了。” “身体吗?” 徐冬青自嘲一笑。 二十年前,这或许是她的资本,可二十年后,满脸皱纹,这可就不是什么资本了,相反是累赘,或者说这还能维持表面的太平。 其实更多的是亲情。 这也是傻柱为何喜欢往这里跑的原因吧。 可看到秦淮茹的背刺,傻柱也想明白了,真心换真心,既然换不来真心,那他也只能抱着钱袋子给何哲,这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 不可能不管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