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走的走的也就散了。 她也不能说什么,她从拿捏傻柱的地位,到现在直接混到只能给傻柱当保姆,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来。 当初白寡妇也想这一招,缠着何大清,可结果呢? 一粥一饭。 倒是给她一口吃的。 可最后,她还是忍受不了何大清的刻薄,外加在保城的家里面还有她的儿子、孙子,忍受不了思念,最后还是走了。 一无所有的走。 “住手。” 棒梗一脸的愤慨。 “好啊。” “既然你要走,那以后就不要在回来,我们贾家可不欢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棒梗直接摊牌。在他的心里。 秦淮茹的形象。 其实是非常的不堪的。 不能忠于家庭。 最后还跟着其他男人有染,这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他述说自己的辛苦。 他可看不见。 还有对于自己的教育。当初为何一味的纵容,难道不知道这什么事情是对的,什么事情是不对的,导致自己现在人鬼厌恶。 无处可去。 事业单位,一看他的奖励,这在监狱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都多,这还没有什么时间长的工作经历,也就是保安。 体力活也不是他能干的啊。 脚瘸了。 被流浪狗咬伤了屁-股。 一无所有嘛。 “你啊。” “无可救药。” 秦淮茹摆摆手,安抚戈雨珍几句之后,朝着小洋楼走去,她其实也没有预料到这最后的结果,既然会被自己的亲儿子给赶出家门。 她本意是让棒梗安分守己。 去外面看看这世界的冷漠。 人只有靠自己。 奈何这货根本不能体谅她的苦心。 ... “不能走啊。” 贾张氏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再看看远去的背影,还有戈雨珍,这老妖精尽然给秦淮茹收拾衣服,这难道是巴不得她也要离开吗? 这个家。 以后难道会变成戈雨珍的吗? 哼。 她可不会让眼前的小妮子称心如意。 “戈雨珍,我跟棒梗也饿了,赶紧去厨房准备两个菜,让我们填饱肚子。” 擦拭那虚无缥缈的眼泪。 除了干嚎之外。 可能眼泪这并没有。 戈雨珍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只能无奈的点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当初有秦淮茹在家的时候,还能给她分担一下家务,这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这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万一? 不行的话。 她也想另谋高就。 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看到棒梗的小姨,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抱着闺女,手上还打包着一个一人高的大袋子。 一瘸一拐的朝着院大门走去。 鼻青脸肿? 越发的有些愁容。 这许大茂看起来也不是那样的好说话,这货肯能也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