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啊。” 小槐花和小丹见到秦淮茹不好说话,连夜直接离开。 ... 后院。 何雨柱摊开油纸袋,有烤鸭、花生米、凉菜、猪头肉。简简单单四个菜,可是一点也不便宜,还有这酒,瓶装的。 不想刘海中。 一直打着散酒。 在滥竽充数。 “冬青,你说我怎么这样的苦呢?”何雨柱低沉的嗓音,眼睛有些通红,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咎由自取。” 徐冬青并没有这么吃。 静静的看着他。 “对。” “都是我太贪心,这听信了贾张氏的鬼话,还有这秦淮茹根本把我当成老黄牛,一点情谊都没有。” 说着。 哭了。 徐冬青看着一个大老爷们,深深的自己给作的一肚子的委屈。 也没有谁了。 “哎。”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好好的过日子,什么也不要想。”徐冬青只能这样安抚,除此之外,还能说什么。离婚。 这货心里面估计也舍不得。 若不然。 若是他愿意的话。 早就搬出贾家,不跟秦淮茹往来,到时候,一个人挣钱,哪里积攒一点家底,就何雨柱的手艺,不过是小菜一碟。 咳咳。 “怎么能不想啊。” “你是不知道我这开的饭店,几乎就是给他们家开的,这小槐花、小丹、张大妈,这三个人,直接将我每天营业额都给偷走了,连一个买菜的钱都没有,更不要说今天王翠花来跟我要生活费,我都拿不出来,你说这算什么事情啊。” 何雨柱倒着苦水。 “不要让他们来就好了。” 徐冬青吃了一口花生米,直言道。 这事情。 外人说什么都是虚假的。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徐冬青不管站在什么角度,也只能跟他说这么多,难道要拆散他们,这秦淮茹还不骂街,还有这货,有这个功夫在这里跟他诉苦。 还不如回家一顿竹编炒肉,来的实在。 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我说了。” “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贾家的任何一个人,来我的饭店。” 贾张氏有些醉意。 敲着桌子。 “嗯。” “我还要给何哲买房子呢?他们现在居住在郊区,算怎么一回事,我以前是混蛋,不负责,可现在我也想让我儿子跟你的孩子一样,上最好的学校,住小洋楼。” 何雨柱都都楠楠一大堆。 徐冬青都没有这么听清楚。 不过目的。 还是非常的明显。 他要站起来。 “这不错啊。” “不要跟二大爷学,他现在的结果,何尝不是当初他自己种下的因。” “你说的太对了。” “我早就想要说二大爷了,一碗水都端不平,这什么好处都给了刘光齐,刘光天、刘光福,平日里非打即骂。一点也不当人看。” “嗯。” “咎由自取。” “得脑溢血的时候,刘光齐这货跑的比兔子还快,刘光天哥两更是不管不顾,当初若不是,你看不下去,这直接就挂了。” 何雨柱有些唏嘘。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这不是聋老太的口头禅吗?” 徐冬青不由得感慨。 这聋老太看人的眼光还是真的比较准啊。 有点神婆子的迷信了。 “还要那阎老抠,我都不待说他,算计到自己的儿子身上,现在不是也自食其果,一个个的为老不尊。”何雨柱也是一脸的怨气啊。 当初。 他们也是蛊惑的一员啊。 还有易中海。 更是如此。 不情愿的离开。 最后的结果。 也是让人唏嘘。 “算了,不了他们了。” 何雨柱跟徐冬青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