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兔崽子。 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能和他们切断关系了。 到时候才会有更好的机会。 “找哥们过来帮忙搬家。”阎解放澹澹的回应了一句,这时候,可不是心疼钱的时候,哪怕是没有人帮忙。 他也要雇人将屋内的东西给搬走啊。 .... “别喊了。”阎埠贵看着三大妈有些不舍的眼神,也知道老伴是舍不得钱啊。 若是阎解放在家里吃饭的话,上交的伙食费,可是能抠出一个人的吃的。之所以不让他们离开。 那就是他们老两口的伙食费就是从他们哥三的口粮中给抠出来的。 ..... “都怪你啊,怎么能嘴瓢呢?” 三大妈有些气愤道,她的处境又能好在哪里啊,也是老样子,那些街道的老婆子都不待和她交谈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可是阎埠贵这大半辈子的忠实写照啊。 若是没有了阎解放哥三,那以后他们的养老都是问题,聋老太太还有一个依靠,以何雨柱的老实忠厚。 怎么也要给聋老太太送终的,可是他们呢? 难道真的等到最后的时候。 身边没有一个人,到时候迎接他们的是什么? 无尽的苦楚啊。 “我也要出门好好的找冉老师说道说道了,你也琢磨一下乡下老家有没有其他合适的姑娘,给傻柱说一说。能挽回一点名声,是一点吧。”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 走出门! ..... 看着坐在台阶上,目光有些呆滞的何雨柱。 歉意一笑。 “柱子,别担心,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了。”阎埠贵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提前安慰道。 “滚!” 何雨柱对于阎埠贵说的任何话,可是一点也不相信。 更好的。 若是有得话,他们怎么不留给自己家的兔崽子啊,哪怕是阎解放也是和轧钢厂的臭妞在一起。 五大三粗。 一看就是伙夫。 能吃能喝..... 关键是那刘春花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啊,哪怕是和阎解放在一块,可是并不妨碍人家找其他更好的人。 也就是俗称的下家。 .... “相信三大爷,当初也是喝多了酒,有些嘴瓢。” 阎埠贵解释两句之后。 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这四合院的天空有些压抑啊。 让阎埠贵喘不上气来,一个个看他的眼神,也是有些古怪,恨不得立马将他赶走一般,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那便是易中海。 这货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