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确实是破坏了傻柱的婚姻大事啊。 在抬头一看,阎解成竟然也不说帮忙,就像是一个外人一般,还在看热闹,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难道就看着你爹挨打啊,也不说帮忙。” 阎埠贵臭骂道。 “我不敢啊。” 阎解成也是一个直脾气,直接回怼道。 四合院战神,又岂非浪得虚名,那可是从小欺负许大茂,给打出来的威名,他的瘦弱体格,还是多喝点枸杞。 养身子吧。 当然,现在喝枸杞是不是也没有什么大用啊。 .... 徐冬青路过前院的时候,恰好看见这一幕,不过也没有多少什么,当一个看客就可以了,对于阎埠贵。 他的印象也不好。 明明可以和睦相处,各过各的小日子,可是这阎埠贵就是见不得别人的日子过得好,还有一种爱占小便宜的心思。 比起那张氏来。 还有所不如。 张氏好歹也是趴在傻柱一个人身上吸血,现在的话,对象变成了徐冬青,不过经过几次秦淮茹的调节。 胃口也不像之前的时候,那样的大了。 懂得知足常乐,和徐冬青也没有明面上的冲突,现在有秦淮茹在中间当一个调节器,也算是过得安稳。 对于秦淮茹的所作所为,虽然平日里也有一些微词,可是看着家里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那小心思也越来越澹了。 有时候,还给秦淮茹打掩护。 也算是不错,可是这阎埠贵可就不一样,这阎老抠可是每家的便宜都想占啊,口头禅更是算计不到才受穷。 算计个锤子啊。 又有几个是铁憨憨。 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基本上也就是算计一下自己的儿子,哪怕是傻柱,也没有从他的身上占到过一点的便宜。 这一次。 估计也是傻柱看在那相亲对象的份上,并没有将他给赶走,若不然.... 估计早就给轰走了。 ..... “看什么看啊。” 阎埠贵现在一看到徐冬青,心里面就涌上来一股邪恶的火焰,恨不得将徐冬青给扒皮啊。阎解成就因为想要陷害徐冬青。 落得一个终身残疾! 还敲诈了他不少的钱,短短几年的功夫,一千多就已经出去,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 “别说了。” 三大妈偷偷的看着一眼徐冬青。 深怕这阎埠贵再次的得罪徐冬青,那还不知道徐冬青怎么对他们家呢,就没有在徐冬青的手上讨到过一点的好处。 “还是三大妈明事理啊,不过你的额头都出血了,是不是去医院包扎一下啊。” 徐冬青好心提醒道。 当然,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 主要是被玻璃碎片给擦破了点皮,也算是命大,没有被板砖给砸到头上,若不然,那妥妥的就不是缝几针的意思了。 “是啊。” 三大妈这时候,才想起来,这额头上还留着鲜血呢? 连忙招呼阎解成和她一起去,至于阎埠贵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出去之后,还不知道被人给怎么说呢? 望着急匆匆走出的两人。 徐冬青摇摇头。 自作孽,不可活啊! 抬头一看。 那易中海站在台阶上,一副看戏的样子,现在想必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安排他那远房的侄儿进轧钢厂。 现在还没有着落。 原本还想着刷脸就可以进入轧钢厂上班来,也是想多了,现在外面多少知青都没有找到工作。 哪里轮得到他那乡下来的侄儿啊。 关键是还舍不得送礼,真当自己是杨厂长啊,可以胡作非为,说笑了。 至于房子。 到现在更是没有谱的事情,唯一能使唤动的傻柱,也拒绝了他,关键是他自己还得罪了傻柱。 无亲无故! 就不要套近乎。 想要让傻柱给自己养老,就大大方方的和傻柱签一个约定,白纸黑字的写好,在街道办的见证下。 自然是可以高枕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