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阎老抠。这货出了名的书香门弟。想来是不会诓骗我的,这样的话,我也不至于稀里湖涂啊。” “什么?” 阎埠贵有些着急,看着徐冬青的眼神一变。 “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啊,就这样一点小事,还和派出所的人说,这不是丢人吗?还有我们四合院的今年的先进集体还要不要了。” 阎埠贵直接教训道。 “三大爷,你心虚什么啊?” 徐冬青眼神有些戏虐,他看到了阎埠贵的心慌,尤其是在结合他的性格,一看就不可能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丢弃吗? 借条。 那个还款的人,会不将借条给拿回来,何况这张借条上还不止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还有那张氏和聋老太太。 当初都是担保人。 徐冬青可是让秦淮茹打听过,这些年来,也没有见阎埠贵有说过还回去的打算啊,哪怕是当初借条找不到了。 那以阎埠贵的谨慎,也自然会多找几个人出来证明一下自己给还了。 ..... 结果不言而喻。 那就是阎埠贵在撒谎,至于如何说动易中海的作假证的话,那必然是财帛动人心,阎埠贵私底下给了他一点好处。 若不然也不可能出来给他做伪证啊。 “一大爷,你有什么说的没有啊,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名声,就这样一次次的被你给败光了,那以后谁还信服你们三个老家伙啊。” 徐冬青不客气的反驳道。 “这.....。” 徐冬青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没有实际的证据,那只要阎埠贵不认可,必然是不可能翻桉的啊。 易中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裤腿上的褶皱。 “多说无益啊,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初你还是一个屁大点的孩子,忘记了也实属于正常。” 易中海提醒道。 “既然给你们留了后路,你们不走,那就不要怪我去请外面的人进来,到时候你们丢脸也不要怪我啊。” 徐冬青也懒得和他们打马虎眼。 五百块! 这可是一笔巨大的款项。 难道当时的阎埠贵,就不怕他不认账,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徐冬青,算了吧。你现在是四合院人人羡慕的对象,吃喝不愁,又有保姆秦淮茹,何必在这里置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