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房。 刘光福一不小心碰到带有钉子的一块木板。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声音有点小,掌心都流血了,可还是咬牙忍住。 不敢发出多大的声音。 这若是被逮住了,直接会被人抓起来的。 流血的手掌。 滴答滴答中。 一个起身,那竖立在墙角的木板、柴火哗啦啦的倒下来,砸在刘光福的身上,可这货依旧不敢吱声。 怕被人发现。 原本躺在床上的何雨水听到隔壁的动静之后,有些紧张的起来,穿好衣服,打开灯,小心翼翼的听着隔壁的动静。 好似有老鼠在吱声。 可又不像。 何雨水有些紧张。朝着屋外走去。 当手电筒照到耳房的时候,有些吃惊,竟然是一个人。 啊! 何雨水吓得惊慌大叫起来,原本还正在熟睡的傻柱被惊醒,连忙穿着短裤就跑出去,空着膀子。 手中还拿着一根铁棍。 “雨水,怎么了?” 傻柱看到屋外的何雨水的时候,连忙询问道。 难道是家里进了采花贼了,这可是关乎何雨水名声的事情,这若是传言出去,那她以后怎么还能嫁一个好人家。 “哥。耳房进贼了。” 何雨水看到傻柱之后,连忙喊道。 “什么?” 傻柱都没有见过这样笨的小偷,偷谁家的不好,来偷他家的,本来就家徒四壁,老鼠路过都流泪。 背着包袱就要走。 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光顾他家,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 “让开。” 傻柱一脚踹开房门,屋内听到动静的刘光福原本还想着和何雨水解释一下的,可刚刚起身,就被傻柱的一脚给揣门。 给拍到了杂物堆里面。 那布满荆刺的柴火,瞬间扎入刘光福的后背。 让这货一阵的咬牙切齿。 屋内。 一片漆黑。 傻柱也看不清,只看到一个人影在柴火堆上翻滚,哪里能放过他。 啪啪~ 抡起铁棍就敲在刘光福的身上。 “哎幼喂!” 一阵阵的哀嚎,将已经沉睡的人都唤醒。 “这大晚上也不让人睡觉,这又是那个倒霉蛋在哀嚎啊。”刘海中气愤的穿着鞋。 一想到明天还上班。 就是满脸的怒火。 人老了,睡觉本来就非常的轻,可还是被他们给折腾,这不是要命吗? “谁啊,大晚上的鬼哭狼嚎。”阎埠贵怒火中烧。推开门就走出去。 “傻柱,是我,刘光福。” 刘光福赶紧趁着门缝从屋内钻出来,一身的狼狈,当大家都穿好衣服走到中院的时候,看见一脸狼狈的刘光福的时候。 大吃一惊! “这...刘光福,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傻柱家干什么啊。”阎埠贵呵斥道。 徐冬青也凑热闹,来到了中院,原本正计划熄灯睡觉的他,也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这刘光福就是喝凉水也塞牙的命啊。 刚看见他跳窗户没有多长时间。 就被何雨水给发现了。 哎幼喂! 刘光福忍着疼痛,有些无奈的看着傻柱,手中还拿着铁棍呢?刚才那几下,可真得是要了他的命啊。 后背现在还是一片的火热。 疼啊! “刘光福,你怎么来我家了。”何雨水有些不解。 明明隔壁就是刘光福的家,怎么大晚上的过来他家借宿,若是和傻柱说两句的话,能不帮忙。 或许还能借给他一床被褥呢? 咳咳~ 当刘光福看到刘海中姗姗来迟的时候,心里面也是一阵的苦涩,他能怎么说? 难道说被他老子给赶出家门了? 这不是败坏刘海中的颜面吗? “怎么回事?”易中海也是一脸疲惫,这今天晚上真得是邪门了,这事情真的是一件又一件的发生。 “我爹将我给赶出家门,挣不够两块钱,不让回家。”刘光福低头,不敢看刘海中。 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