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娄父不会是病急乱投医吧。 徐冬青思索片刻。 觉得还是不要接手的好。 白送还送钱的事情,能是好事吗? 对于娄父的小心思,再结合他家里的处境,徐冬青还是能揣测出一二的,无非就是那什么与民同乐。 “你们看吧,我的女儿都嫁给了工人,你们不能在说他是资本家吧。” 可在结合之后的事情。徐冬青觉得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啊。谁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不是有些儿戏了。” 徐冬青忐忑道。 这娄晓娥长得其实还不赖,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没有一点小激动呢? “徐冬青,你几个意思?” 这个时候,娄晓娥突然站起来,看着眼前的混蛋,突然觉得他有些不知好歹,真当自己是一个香饽饽啊。 她从小衣食无忧。 锦衣玉食! 能看上他,那都是祖坟冒青烟, 既然还敢在她的面前挑三拣四,是不是有些过分了,真当她....没人要。 徐冬青看着有些火辣的娄晓娥。觉得还是不能在娄家多待,这娄晓娥现在就和一个小辣椒一般。 一点就燃! “娄晓娥,你误会了,这样大的事情,我总要回去考虑一下,避免因为着急,让你我后悔终身。” 一言落! 徐冬青连忙起身,不顾娄父的挽留,至于那厨房里面还在做菜的娄母,更是还在迷湖中,他就冲到了门口。 着急忙慌的离开娄家之后。 徐冬青才松了一口气。 使出反常必有妖! 这娄父是看上他那一点了,原着中, 这娄晓娥之所以能和许大茂走到一块, 无非就是两个原因。 一,许母当初在娄家当保姆,知根知底下,娄父觉得将女儿托付给许大茂, 也不至于吃苦,毕竟看他的长相还是很斯文的。这一点娄晓娥也表示认可。 二,许大茂的身份问题,他家可以说是三代贫农,更是工人阶级中的一员,正好可以让娄家的尴尬的境界稍微的有些缓解。 该说不说。 这一步棋局,只能说是一步臭棋,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也怎么没有料到,许大茂不过是被许父许母包装出来的好人。 暗地里,可是一个阴险的小人。 最后告发他们的竟然是自己人,许大茂在这里面可是出力最多的一个,还不上一个外人。 ...... 落井下石的手段。 闻所未闻! 咳咳~ 徐冬青走出娄家之后,今天因为娄父让娄晓娥给他请假了,再去轧钢厂上班也就没有什么意思? 索性,在外面逛逛也好。 胡同的繁华,可是有些出乎徐冬青的意料,每个年代都不乏心思灵活的人,为了吃饱肚子, 可谓是五花八门。 寒冬腊月的天气。 可依旧还是阻挡不了人们的热情。宛若集市的胡同口, 有人手持一个大草堆,上面插着十来根糖葫芦。 引来小朋友的一阵的哄抢。 也有闲的无事读书的老头子,随便在地上支了一个小摊子,说白了也就是一块粗糙的布条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玩具。 手工作品。 当然还有一本看起来有些拗口的古书籍。 徐冬青蹲在边上,仔细的一瞅,拿起一本来,顿时觉得自己的几十年的书算是白念了,竟然不识的上面的字。 可怜啊。 当初念书的时候,是不是都用在歪门邪道上了,比如:打游戏,看电影,吃喝玩乐,可就是没有用在正途上。 咳咳~ “这位小兄弟,我看这本插画合适你。”一个穿着笨重的老头子从书堆里淘出一本插画。递到徐冬青的面前。 呃! 竟然是闰土月下追灌子。 那小辫子,还有简单的衣服。一笔一划,无不显示画家高超的画画水平,也就是没有齐~白石老爷爷的画虾啊。 徐~悲鸿先生的八骏马也可以啊。 若是能在这地摊上发现,以后他还需要奋斗什么,至于轧钢厂的活,他都不想去干,过个几十年。 转手一卖。 妥妥的财富自由啊。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