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然成为这样子,易中海只能竭尽全力的挽回啊,他还希望可以控制秦淮茹,到时候也就将傻柱给收入囊中。 张氏前半段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可是后半段的表现,就像是一个智障, 什么话都能往外说,自己难道是一个干净的人吗? 裤袋也不是时常的松动吗? 孩子? 秦淮茹的眼神黯然失色,她之所以努力的生存,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看着自己的孩子,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吗? 到时候,她也可以跟着享福? 眼角的余光, 注视着棒梗的小手,不安分的在抖动,好像很痛苦一般,在傻柱的裤兜里面也不知道掏什么? 那是因为傻柱发现这个小兔崽子不消停啊,想要偷钱,被人家给抓住了,只不过是在场的这么多人,傻柱不愿意彻底的闹翻罢了。 若不然? 结果可想而知。 易中海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棒梗的举动,自然也明白秦淮茹内心的黯然,这小兔崽子哪里会在乎这些啊。 也算是一个记事的年纪,可是似乎家里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一般,总是游离在外面。 咳咳~ “棒梗,你过来。” 易中海伸伸手,让傻柱将棒梗给揪到易中海的面前。 “棒梗,你想要让妈妈离开吗?” 一大爷直接蛊惑道,这小兔崽子之所以有恃无恐,还不是背后有张氏在撑腰,可实际上擦屁股的是秦淮茹啊。 张氏就是一个溜溜球。 撒丫子跑的最快了, 想要靠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可能。还是让自己一步步的引导,将秦淮茹给引到‘正途’吧。 “不想。” 棒梗的眼珠子,来回的乱转,他一个小孩子,能做出什么决定,一切还不是靠他们这些可恶的大人吗? 没有一个是好人。 都欺负他,尤其是刚才的傻柱,那双大手,嘞的他的小手有些疼。 “淮茹,你也看到了,不看在张氏的面子上,看在棒梗的面子上,你也不能离开啊,这个家若是没有你真得也散了。”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说着,若不是自己老当益壮,对俏寡妇还是留有一丝的想念的话,绝对会不管张氏的破事。 四合院主持的大会,那一次不是为她们家开的,一点也不安生。 俏寡妇的内心其实也舍不得这个家啊,可是看这一家子的人,没有一个是争气的啊,可以让她安心。 棒梗,难道还能指望上吗? 秦淮茹巡视一圈,望着已经被挤到门外的徐冬青,露出一个后脑勺,让她有些无奈,若是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一块? 哪一天,年老色衰的时候。 她能安然的脱身吗?她都能预言:棒梗的未来,正路是走不通了,只会在斜路之上,一路狂奔,一眼看不到尽头。 另外两个小闺女,哪有丈母娘跟着女婿走的,到时候,她绝对会被人扫地出门,黯然失色的眼神。 无语的看着天花板。 “算了吧。” 秦淮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她必须重启炉灶,若是在贾家,真的是永无出头之日,若是棒梗能让她看到希望的话。 她也不会这样的绝情。 呜呜~ 张氏哽咽的看着秦淮茹,咬牙切齿的盯着她,难道连棒梗都无法束缚住她的野心思了吗?那还有谁能治的住她啊。 秦淮茹听得有些心烦意乱。 冷哼一声:“婆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掉的是眼泪吗?我看到的明明就是一条鳄鱼在这里想要蚕食我啊。” 秦淮茹一把将张氏的真面目给扯下来,她有些腻了,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何必和他们这些魑魅魍魉在这里永无止境的纠缠呢? 又没有人会感恩? 一切只会觉得是理所应当,这才是杯具的内壳,外表的伪装,可以引来众人的怜悯,可是背地里,她又是什么德行。 阎埠贵敲击着桌子,斜眼看着痛哭流涕的张氏,以及已经下定决心的秦淮茹,也不知道是谁给予她的底气。 “淮茹,有一件事,我们还是要说清楚的,除非你什么都不要,彻底的离开四合院,远走高飞,只要还在这里待着,你觉得张氏会放过你吗?现在她已经收到教训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们可以做主将她送走,到时候,屋子里面的一切都是你的,你觉得怎么样?”阎埠贵无奈的叹息道。 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