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着两个人在一边窃窃私语! 知道两个人之间可能要达成某一项协议,接下来可就是要逮住那个小兔崽子了。 徐冬青站在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拿着牙刷正在洗漱,看着大早上就有这样一出的闹剧,看了看棒梗。 小兔崽子不安好心啊! 找个机会将他给送走,免得碍眼! 平时小偷小摸的,两次都在阎埠贵的手上吃瓜落,屁股上的肉都还没有长出来,就又出来胡闹。 这次是炸厕所,下一次还不得上房揭瓦。 摇摇头! “我看我们四合院的孩子,大部分都是好孩子,可是唯有一个人,从小偷鸡摸狗的不干好事,三大爷大早上起来上厕所,就被这小兔崽子往茅坑里面扔鞭炮。你们说怎么办吧。”阎埠贵目视一圈。 棒梗怯懦的躲在秦淮茹的身后,紧紧的抓着她的裤脚,脏兮兮的小手,将新穿的棉袄都给弄脏了。 “棒梗,我看就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做的孽。”阎埠贵突然爆发,也不顾众人的阻拦,直接从秦淮茹的身后,将棒梗给提溜出来。 扔在冰冷的地上。 “阎埠贵,抓人抓脏,你那只眼睛看见是我们家棒梗来。”张氏心疼的将棒梗给扶起来。 疼! 棒梗脸色苍白的抱住张氏的手,不肯撒手,敢穿的新棉袄外,渗透出一大片的血迹。原本刚结痂的屁股再次被阎埠贵给甩在地上。 伤口再次的流血。 阎埠贵心神一慌。 “小兔崽子,你不要给我装死啊。”阎埠贵颤抖的指着棒梗,他自语书香门第,身上流露着文人气节。 原本不想和棒梗一般见识的。 可是小兔崽子转眼就要讹人,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张氏看着血红的双手,猛地跳起来,就要和阎埠贵拼命。 “阎埠贵,你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阎埠贵心烦意乱的看着张氏手上的血迹。和吃了苍蝇一样,找人将棒梗给抓进去吧,可是小兔崽子好巧不巧的上次被狗咬的屁股,再次的甩开了花,不管吧,心里面又咽不下心头这口气。 “张大妈,这事和我可没有丝毫的关系,大早上你们家的棒梗就放鞭炮崩我,刚才我也是不小心推了他一下。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阎埠贵有些心虚。 “怎么能这样就算了。”张氏不依不饶的看着阎埠贵,非要从他身上将棒梗的医药费给收拾出来不可。 “怎么个意思?”精于算计的阎埠贵,阴沉的脸。 “赔钱?” 阎埠贵冷笑一声:“赔钱不可能?我的钱你敢要吗?今日我就把话撂下,新帐旧账一起算,棒梗从我这里偷了两次吧,还有傻柱、许大茂家,谁家还没有丢过一些东西啊。人我推的,可那有如何?” 张氏有些犹豫。 “三大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棒梗的屁股都被你给推开花了,一句新帐旧账一起算,是不是太过于蛮不讲理了。”秦淮茹看了一眼棒梗。 确定也没有大事。 就是屁股上结痂的地方,再次的裂开。 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秦淮茹,你有意见?” 阎埠贵眯着小眼睛,知道秦淮茹不好对付,若是论胡搅蛮缠的本事,这个四合院中除了张氏,剩下的人里面,秦淮茹也是拔尖的存在。 “有。当初我们家可是赔钱了事的,一个破自行车轮胎值五十吗?街头的修车铺,三十块就拿下了吧。至于废旧的纸箱子,我们家也是赔钱的。你将棒梗给推倒。虽然可能事出有因,可伤害了人,一句话就想要了结。” 痴人说梦! 阎埠贵看了一眼四周。 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看着棒梗露出的血迹越来越多,沉吟片刻,终究觉得还是不可能将棒梗给抓进去。 想当初都赔钱了事,这个时候还想将人给抓进去。 可能吗? “我赔棒梗十块钱,这件事就这样算了。”阎埠贵最终还是选择息事宁人,既然一击不能必杀,那就只能在等待时机。 阎埠贵不舍的从怀里掏出十块钱,递给张氏。 “以后你们家的棒梗看住一点,这次我认栽,那我等棒梗好了之后,大家在算这一笔账,不要让我抓住棒梗偷鸡摸狗的证据,再有下一次,哪怕是一大爷说话也不好使。”阎埠贵撂下一句狠话,生气的回到屋内。 “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