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将偷窃的钱竟然藏在了棒梗屁股的绷带里,谁过来查看,会想到一个受伤孩子的绷带中。 看着保卫科的老李和街道办的老刘唉声叹气的走了之后,许大茂呆滞在原地,他发现自己可能被针对了。 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三位大爷,等着瞧,看我怎么将你们给坑死,一个个不干人事,他的钱有没有丢,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是在偏袒? 某一家. 许大茂意味深长的看着贾家,透过窗户都能看见老虔婆子还在兴高采烈的数着钱。 聋老太太迷茫的看了一眼四合院的诸多人,一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想要让他们帮忙做事? 比登天还难? 可惜了傻柱这老实的孩子,一颗心都牵挂在俏寡妇的身上,难道就没有看出一点她的疏远吗? 找一个好姑娘,安稳的生活! 难道不好吗? 为何要一直在和俏寡妇纠缠在一块。看来的多找几个熟悉的媒婆啊,让人家多给傻柱谈几个相亲对象。 也不至于沦落到现在如此尴尬的局面。 ..... 咚咚~ 四下无人,家家户户都在家里的灶台上做着饭菜,感慨今日的所见所闻,俏寡妇一脸忧郁的走进门。 “冬青。许大茂家里的钱,竟然是老太婆偷得。” 一声哭诉? 半点哀思,老虔婆子若是偷钱为了改善家里的条件,那她也就认了,大不了做一个坏女人,为了自己这个家。 牺牲一点名誉也没有什么? 关键这些钱,都成为她的私房钱,舍不得拿出来,一切还需要她的供养,自私自利到这个地步。 棒梗刚才竟然还笑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错误的。长大估计也是一颗歪脖子树,和四合院中间长大那颗半死不活的树又有什么两样。 徐冬青诧异的看着情绪失落的俏寡妇,知道她在哀叹:一家老小没有一个省心的,拍打着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在纠结在这些事情当中。 梨花带雨的哭诉。 寡妇何必为难寡妇。 家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在操持,可是没有人体谅她的难处,一味的索取,只会让众人难看。 俏寡妇似乎察觉道徐冬青身体的变化。 软玉、在、怀~ 又有几个人能拒绝,何况徐冬青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 俏寡妇收拾着床塌上的痕迹,看着屋外,清冷的月光飘洒在那颗歪脖子树上,散发着晶莹剔透的绿光。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比较杂乱的头发,掀开门帘,扶墙而立。 “淮茹?”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外面走来,看着略带着急的秦淮茹低头扶墙站着,还以为她生病了,或者是被徐冬青给羞辱了。 “丫头,何必委屈自己呢?若是徐冬青欺负你,和老太太说,我给你讨回一个公道。”聋老太太下意识的觉得俏寡妇受了欺负。 毕竟之前的时候,两家人可是闹得非常的不愉快。 秦淮茹低头扶墙站着,看着关切自己的聋老太太,她算是四合院中为数不多的好人了,一直为傻柱操心。 当成自己的亲孙子一样。 “老太太没有的事情,就是刚才不小心绊了一下,闪了腰,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了。”秦淮茹自然不可能和聋老太太说她和徐冬青的真实关系,她也不过是二十七岁的大姑娘,难道一辈子就要守着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吗? 没有人怜惜? 更没有人懂得她的痛苦。 徐冬青虽然算不上是真心的接纳她,可是对她也是有求必应,家里的条件也变得越来越好,她只希望棒梗成才,老虔婆子不要闹事,可是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要求,他们都办不到....。 她也只能练小号。 谁让大号给废了,烂泥扶不上墙。 聋老太太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古怪的笑容,凑到跟前,小声的嘀咕道:“什么闪到腰?你那一脸桃花,头发凌乱,老太太我还能看不出来?” 说着指了指门口,徐冬青家的门帘,还在风中凌乱的飞舞,门帘的一脚还被门给卡住,努努嘴道:“是徐冬青这小子干的吗?” 秦淮茹想要否认,慌乱的摇头。 她自己可以拼着不要名声,反正外面一直在传言:水性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