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他彻底的套住,必然需要练一个小号啊。 有孩子的牵绊,哪怕是徐冬青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会对她另眼相看,至于棒梗,若是学好,她自然会供养他长大。 若是不学好? 得找个其他人教育一下啊,若不然,绝对是家里面的毒瘤,她怕万一惹祸上身,到时候,以徐冬青的脾气,可不会惯着棒梗。 再加家里面,哪怕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棒梗的无所事事的糟蹋。 这不是将徐冬青给推得越来越远吗? 俏寡妇的脸上阴晴不定。思量着自己的得失利益。 “秦淮茹,你是一个死人啊,我的教育怎么有问题了?”张氏不知悔改,以为秦淮茹还在挑拨她与孙子之间的感情呢? 她以后可就要靠着棒梗支撑起贾家啊。 “妈?上午傻柱,因为我的关系,可以不追究棒梗,可是另外的人,可就不一定买账了,你应该知道傻柱的小心思,并不单纯,下一次呢?我可无能为力。” “秦淮茹,棒梗还是不是你的孩子了,怎么可以这样的无情呢?” “自己闯的祸,自己担着,没有人可以为他争辩,倒是你,若是偷鸡摸狗,被其他的人抓住,我可是很乐意将你这颗毒瘤给送走的。” 秦淮茹彻底的和张氏摊牌! 若是相安无事,大家都好,若是从中作梗,哪怕是为了棒梗的学好,她也会毫不留情的将张氏给送走。 三观不正啊! 张氏懦懦的看着秦淮茹的表情,看她不似在说笑,看来心里面早就打定主意,将她给送走啊。 哼! “秦淮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死也要死在家里,替我死去的东旭看住你这个水性杨花的骚狐狸。” 张氏坐在床头,心里面愤恨不平。 秦淮茹更是置若罔闻。 “那你好好的带棒梗,不要让他偷鸡摸狗,当然,还有你也是,被院里的其他人逮住了,一大爷,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护住你。” 秦淮茹嗤笑的看了老虔婆子,坐在床头,生着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