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低调! 那就夜幕下,四下无人的时候行动,总好过招摇过市的好。 轧钢厂! 徐冬青和刘岚骑着自行车刚走进轧钢厂的大门,就看见诸多女职工,义愤填膺的将捆绑的许大茂给围在一颗树下。 大声的怒骂这。 更有的女职工,直接上脚踹在他的身上,徐冬青远远的看见,许大茂包裹着一个破麻袋,一脸委屈的看着众人。 “我是冤枉的啊,我昨天晚上就是喝醉酒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女厕了,关键还将自己的衣服给扔进厕所里面,我是喝醉酒了,可不是没有脑子啊。” 许大茂一脸委屈的小眼珠子,看着四周,怀疑着是谁在暗自陷害他,现在他的后脑勺还有点疼。 做题晚上一定是让人给敲闷棍了。 正常人,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尤其是今天早上还被那上厕所的女职工给发现的,让人家以为他有不良的嗜好。 决无此事啊。 可是看着义愤填膺的人,他想要解释,可是不知道如何述说啊。 傻柱躲在人群中,一脸得意的看着几乎已经社死的许大茂,露出得意的笑容。 “下一个,就是徐冬青了。” 小声的嘀咕着,马华捅了捅傻柱的后背。 傻柱回头一看,看见徐冬青正站在他的身后,一场乌龙局就此展开。 “傻柱,好大的口气啊。”徐冬青也没有惯着他。 他都没有找傻柱的麻烦,傻柱竟然主动撞上门,这不是找抽吗? “用不用我和许大茂说一声啊,昨天晚上,是你在他的背后敲闷棍,更是让他被人衣不蔽体的绑在树干上。”徐冬青威胁道。 他虽然和许大茂,并没有多少的交情。 “徐冬青,你是我爷,可千万不能这样干啊。”傻柱脸色一变,这件事可大可小,许大茂已经成这样了,若是让徐冬青给告发了,那傻柱的工作也不保。 “你知道怎么办?” 徐冬青伸出一只手,一个数钱的姿势,在傻柱的面前晃悠。 “多少。” “五十。” 傻柱心惊肉跳的看着腹黑的徐冬青:“你是不是太黑了,我一个半月的工资啊,与其这样,那你还是直接将我给揭发吧。” “是吗?” 徐冬青轻蔑的看了一眼傻柱:“若是告发之后,你轧钢厂食堂的工作,可就保不住了,还有许大茂的深仇大恨,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在四合院,绝对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绝不是危言耸听! 明目张胆的陷害许大茂,多大的仇怨,都会引来领导的不满,首先,许大茂就不会放过傻柱。 “行,不过暂时凑不齐,晚上的时候,我给你送过去。” 徐冬青点点头。 反正受伤的是他许大茂,又不是他。 抓住一点傻柱的小把柄,以后也可以让他收敛一点,到时候,若是敢对他不利,直接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许大茂。 那四合院今后可就热闹了。 ...... 许大茂回顾一圈,将目光锁定在傻柱和徐冬青的身上,他在轧钢厂的人缘,还不错,除了四合院中的傻柱和徐冬青,基本上也没有什么车仇怨啊。 前段时间更是巴结李副厂子,送了不少的好烟好酒,他在轧钢厂除了主任之下,几乎可以横着走啊。 “看什么看?” 傻柱一脸阴郁的表情,注视着许大茂,因为这孙子,自己又损失了一个半月的工资,他现在还是负债累累。 “傻柱,是不是你这孙子昨天晚上故意陷害啊,昨天晚上除了你在食堂给我和食堂李主任做菜,没有离开之外。其他食堂的员工可都走了。”许大茂将事情的真相给揣测了一个七七八八,直接怒斥道。 呵呵! 傻柱冷笑一声。 “许大茂,你这孙子,真会冤枉好人,昨天晚上以为你小子,我才留下来给领导做菜,本身就累了一天了,哪有功夫关心你在哪里。” 傻柱自然不可能承认这样丢人的事情。 “不是你还能是谁?”许大茂被束缚着手脚,不能动弹,若不然,绝对会站起来和傻柱拼命。 “谁知道你是不是喝醉酒,耍酒疯!昨天夜里,故意去女厕所,估计看上轧钢厂那个姑娘了,才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傻柱绘声绘色的描绘。 徐冬青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