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 张氏生气的拍打着桌子,她想不通,为何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秦淮茹就会变卦,若是能趁机抓住秦淮茹和徐冬青的苟且之事。 无论是趁机勒索徐冬青,以后当他们家免费的劳工,还是将他赶出四合院,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秦淮茹,你要气死我这个老太婆才甘心吗?”张氏磨磨蹭蹭的从床上拿起一根鸡毛掸子,就要威胁。 “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秦淮茹故意装糊涂,在和老太婆虚与委蛇。再交心是不可能了。 说一套,做一套~ 也就是眼前的老太婆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你不是趁机去和徐冬青那小子和好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没有同意。” 秦淮茹坐在窗户的边上,默默的缝制着手里的衣服。 “你怎么这么不上心啊,若是没有徐冬青家的接济,我们的生活怎么保障啊,还有刚才徐冬青决定不让你再上门了。赶紧过去,求求他。” 老虔婆子一脸戒备的盯着秦淮茹,深怕她翻脸不认人,前一秒,两人可是商量好如何从徐冬青的手里,骗取更多的钱财。 后一秒,她可就将秦淮茹给出卖了。 现在忍住没有动手,恐怕已经是在给死去的贾东旭的面子了。 “不去正好。我也懒得和他玩这一场注定没有结局的游戏了。”秦淮茹慵懒伸了一下懒腰,对老虔婆子视而不见。 “怎么能不去,那可是五块钱,你顺带着给他洗衣服就挣上了,不去多可惜啊。”张氏惊讶的看着秦淮茹,这日子是不想过了吗? “对了,忘记和你说一件事,以后我挣得钱,就不给你了。” 秦淮茹图穷匕见,彻底的收回自己的财政大权,之前的时候,觉得老虔婆子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这个家好。 “什么?” “那我每天吃的止痛片呢?” “自己想办法。” 秦淮茹低头继续缝棒梗的衣服,眼神中已经在没有老虔婆子的影子,既然已经做好了败坏她名声的准备。 那失败的惩罚,自然也需要她自己承担。 “我不活了,你欺负我这个老太婆,贾东旭,你赶紧出来看看吧。”老虔婆子将挂在墙上的黑白照片。 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脸悲痛的表情!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秦淮茹,你不能这样对我啊。”张氏祈求道。 “怎么了,我也是为了节省家里的开支啊,每次和你要钱,毕竟不是不方便吗。”秦淮茹理所应当道。 “秦淮茹,你这是在报复我吗?”张氏脸色一变。 “不敢啊。” “那你做出那些羞耻的事情,难道就对得起死去的贾东旭了。” “别提他了,没有丝毫的意义,我就想要守着棒梗和小当、槐花过自己的小日子,至于你,不要在继续作妖,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秦淮茹面色平淡,并不为刚才的事情发火,似乎她也知道,那是没有丝毫的作用的,与其在歇斯底里中愤怒。 还不如风平浪静的切断老太婆的经济来源。 “淮茹,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并不是有意陷害你的啊,你的名声臭了,对咱家又有什么好处。”张氏祈求道。 “去做饭吧。” 秦淮茹看着服软的老太婆,心里面可是半分对她的话语也不信,有她在四合院,别想过好日子了。 前脚,两人还是同一个阵营中的人物。 母慈子孝。 后脚,就将她给绑在耻辱柱子上,和那个糟老头子联合起来,想要将她的名声给搞臭,彻底的沦为他们手里的玩偶。 按照他们的剧本走..... 什么人啊! ..... 夕阳落下。 徐冬青骑着自行车朝着四合院外疾驰而去。 听说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手里面有一些棉花票,趁着还没有入秋,赶紧去屯一点回来,等到秋天之后。 那可真的是一票难求! 现在大家都没有这个需求,家里盖上一层凉被子就能睡,可若是入秋之后,天气转凉,一切可都变样子.... 入过一片无人的胡同时候,徐冬青从鸡肋空间中,提溜出一条五六斤的大肥鱼,从墙根抓了一把草茎。 穿过鱼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