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愁啊! 老的不省心,一只在挑刺,小的更是一个街溜子,偷鸡摸狗,她的日子,过得越发的没有盼头。 关键是徐冬青的意思,也一直在转变,时而对她还不错,时而对她敬而远之,搅着心里面总是七上八下。 日夜思念? 没玩没了一般。 看没戏可看的院内众人,无奈的离去,在这个四合院中,最不缺的就是热闹,最缺的是人心。 都巴不得对方过得小日子不如自己。 听着徐冬青屋内传出来的让小船荡起双桨。阎埠贵回首再看看自己的二手自行车,顿时没有心境。 在他还在洋洋得意的时候,徐冬青已经在享受生活的美好。 “这瘪犊子的玩意,哪里来的工业票还有钱财,他一定有另外的渠道,只不过是他们暂时还没有抓住徐冬青的小辫子。” 阎埠贵心里暗自思量。 ..... 秦淮茹站在院内,犹豫了一下,转身回到徐冬青的屋内。棒梗的事情,暂时可以告一段落,可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傻柱看着天色渐黑的秦淮茹转身走进徐冬青的屋内。 露出一丝的迟疑的表情:“徐冬青,都如此对待你的儿子,你这个俏寡妇怎么还主动上门啊,他有什么可吸引人的地方。” 愤恨不平的傻柱,坐在椅子上,生气的敲打着桌子。 咚咚~ 徐冬青刚才忘记从里面将门栓给插上,看着秦淮茹汹涌澎湃的事业线,直接走到他的跟前。 “冬青,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意思啊?” 俏寡妇低头,几乎和徐冬青面贴面,鼻梁都快碰在一块,挤压的事业线,透过衣领,几乎都可以看见里面的沟壑。 “秦淮茹,没意思。” 徐冬青翻开手里的红楼梦,挡住那呼之欲出的档口,俏寡妇的诱惑力可真是带劲儿,段位太低,何况她还没有摆平家里的老虔婆子,终究不是一个摸鱼的好时候。 “你在嫌弃我家的棒梗。”俏寡妇一颦一笑间,自然察觉到徐冬青的异常,尽力的在遮掩他的不堪。 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自信的,之所以逼迫徐冬青,就是看看他能不能上钩,可鱼饵就在眼前。 这家伙,竟然不要钩。 让她一时之间,宛若一拳打在棉花糖上,使不出全力。 “不是嫌弃你家的棒梗,而是那小孩子真得被你们给带歪了,小小年纪,不学好,他偷轧钢厂的废料,我不相信你没有耳闻。”徐冬青反问道。 “小孩子,不懂事。” 秦淮茹就要坐在徐冬青的身边,想要继续挑逗徐冬青的欲望,若是兽性大发,她自然可以拿捏徐冬青的把柄。 “你给我倒点热水,洗洗脚吧,走了一天了,也怪累的。”徐冬青赶紧支开秦淮茹,她的手放置的地方,实在是不对劲。 “什么?” 秦淮茹一脸诧异的看着徐冬青,真当她是老妈子,过以前地主老财的生活,还让俏寡妇给他洗脚。 是不是异想天开。 “不愿意,那就算了。”徐冬青冷漠的看了一眼俏寡妇,指了指门口。 秦淮茹脸霞通红,犹豫片刻,她还是舍不得徐冬青手里的钱粮,若是能爬到和刘岚相同的位置。 那她何须在外面求爷爷告奶奶的讨生活,赔笑他人,一个人和一群人,她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等着。” 秦淮茹将冷水倒入茶壶之中,等热水开了再说。 “我先回家和老太婆解释两句去,若是时间太长,可能她又误会,闹出一地乌龙。”俏寡妇捏着手指,挥舞着拳头。 不甘心的离去。 ...... 贾家。 老虔婆子看着秦淮茹从徐冬青的屋内走出来,也没有多长的时间,装模作样的纳着鞋垫。冷眼看着掀开门帘的秦淮茹。 “你这个骚狐狸,还舍得回来啊,棒梗被徐冬青给打了一巴掌,也不说和他讨回公道,平白让院里的邻居,看笑话。” 老虔婆子直接一个恶人先告状。 秦淮茹心疼的摸了摸棒梗的脸蛋,虽然还有一点印记,可是不明显,睡一觉就彻底的消肿了。 “还不是怪你,自己一大把年纪,偷偷摸摸就算了,为何要将棒梗也带坏啊,真当都是你家的东西,你也不看看四合院中,又有几个人站在你的后面。”秦淮茹生气的质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