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茉茉醒来看到手机上苏哥发的一大段话,她的心又像是窗外的大晴天一样,瞬间明媚。苏凛言对她说,他刚上任,肩膀担子重,冷落了她,让她不要生气,“在哥哥心里你永远是第一。”苏凛言又对她说,等这段时间万事落下定局,我把年假提前过,“陪你去自驾游,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苏凛言又说,“小茉,等着哥。”万千话语,苏凛言的一句“冷落了你”夺了她的心。让她感受到了苏哥的偏爱,甚至是他特殊的爱。苏凛言从出院就在警局,几乎住在了单位。上午,宁式集团的人去对苏凛言提交了高氏集团之前做黑账的证据。下午,高柔儿出现在警局。多日后她首次现身,高柔儿看着父亲,他头发全白了。“爸,怎么会这样?”高董被关起来这么久,也清醒了许多,他问女儿:“拿到了吗?”高柔儿知道是一千万,她哭着点头。高董松了一口气,“出国,别回来。”高柔儿泪水模糊了视线,最后,父亲和狼达成交易,他承担一切,换她一千万和远走高飞。高董看着玻璃前的女儿,或许这是最后一次父女相见了。高柔儿含泪目送父亲被带走,她那一刻感受到了无助。她去江氏集团求江尘御救她父亲,结果,连江氏的大门都没进去。她去江家求江老救救她父亲,江老看她孝心的份上见了她,但是古暖暖事先被大嫂哄着出门散心。某暖很迷,“大嫂,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干啥事儿了?”江老告诉高柔儿,“让你父亲告诉我,当年谁指示他用假尸体骗我的,我救他一命。”高柔儿又去找父亲时,已经不知道父亲被带去哪儿了。等她再次接到父亲消息是父亲被判刑10年。高柔儿晴天霹雳,她坐在地上,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后来,她失踪了。手中权力大,办事方便多。苏凛言将高董一事交给下属收尾,他私下见了江尘御一面。“高董将责任全拦在身上,高柔儿出国。”江尘御约见他是在一家茶馆,茶馆的建造采用的都是木料,窗上雕刻古纹,桌椅是旧木色,四周泛着木香,让人心神宁静。周围还有鸟叫声,是大自然的音乐。两人气定神闲,江尘御为两人斟茶,再次给他指了一条路,“去罗家做个客。”苏凛言也不是傻子,江尘御倒得茶他没喝。“席局的线索是你给我提供的,你又引导我啃下高董这个商界名人。如今你又让我去调查罗家,我有点怀疑,你将我当枪使。”“当枪使有点难听,只能说我们立场相同,有共同的敌人。于公,你调查他是你身为警务人员应该做的。于私,他追我们共同的妹妹!那日给你发的图片,罗瑞安见的人是叶荣身边的司机,叶荣很有可能是高氏集团的幕后人,甚至,”江尘御的眉眼瞬间变的严肃,语气带着冷意,他眸含冷光,“是十六年前事件的主谋。”苏凛言握茶杯的手收紧,“有证据吗?”“有动机。”两人在茶馆坐了两个小时,便分开各自去做事。期间,苏凛言带着自己的下属去了瑞秀集团找罗瑞安调查上周二晚去了那里。罗瑞安想到那二人身份特殊,故而他谎称,“那天我在家休息。”苏凛言拿出一张他和叶信见面的照片,“既然记性不好,那就跟我们去审问室里回忆那天到底去了哪里。”罗董和罗夫人得知儿子被抓,罗夫人在家哭天喊地,要去言沫集团门口大闹一场,让苏夫人的儿子把她儿子还回来。罗董要被自己的妻子气死,不求她帮助,但求别拖后腿。“我警告你,瑞安回来,我们立马去办离婚手续。”叶信正准备送叶荣去郊区别墅中看望阿慧。结果还没出小区门,警察便上门了。叶信看了眼后座的老板,他心中警铃大响,不知道为何突然找他?叶信被带走,警察看着叶荣,问:“叶老师去哪儿?对待老干部,我可以送你过去。”叶荣看着苏凛言的那些下属,皮笑肉不笑,“我等阿信回来。”叶信带回审讯室,苏凛言手中都是叶信的个人介绍,年轻时还是武术冠军,前途不可限量时跟在叶荣身边做保镖,还当了几十年的保镖。苏凛言找来周子晟,在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周子晟理解师傅意思,便拿着记事本和另一名同事进入审问室。“你们为什么抓我过来?”周子晟反问:“你不知道我们抓你过来原因,你竟然跟着我们警察就来了?”叶信:“……”片刻,他奸猾道:“既然你们上门抓我,我理应配合你们,不问缘由,这是我们公民应该做的。”周子晟:“那你知道为什么苏队长不亲自来审问你吗?因为他是车祸的受害方,根据规定要回避。”叶信的双手下意识的抱拳微握,眼睛快速的眨了两下。苏凛言穿着警服在门口观察里边的审问情况。听到苏凛言车祸时间,叶信安静了几秒,然后反问:“什么车祸?回避什么?”周子晟发现他不上套。苏凛言拿起话音机对正在审问的周子晟说道:“他已经警惕了,换瑞秀集团。”周子晟快速的跳过车祸一事,“上周二你没收了瑞秀集团罗总身上的所有电子设备,带他去了郊区和谁会面?”“只是我和他的私聊。”苏凛言审问犯人,有的是办法。他又对周子晟吩咐,“跳过见面,问车祸。”半小时的功夫,周子晟来回跳着问叶信问题。从一开始他回答的冷静,到后来他越来越急躁,他不耐烦的拳头捏起来,想在审讯室冲上去和周子晟打起来。忽然,郭书记带人去了。“苏队长,新官上任三把火,你这把火烧的委实有点旺啊,都烧到老领导那里了。”苏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