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办妥了,还请您放心。” “嗯,回去告诉他们,即日起、谁都不能再随意运转内丹,消耗灵力,潜修练方为最佳。”黑袍男子说着,森冷的眸子和鹰一般锐利,摄得王轩有些害怕。 “明白,主上。” 春去秋来,天渐渐转凉,太阳透过榆树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夏末秋初的南风刮来了新的麦子的香气和蒿草的气息。 嗔戒门: 何以安两人回来后,便开始处理门内的各项事务,从嗔戒门离去到龙国再到白虎国、冰海,前前后后共耽搁了近半个多月。再回来时,几乎忙到了脚不沾地的地步。 然而,次日清早,何以安还在日月明大殿与众人议事时,外面传来了喧闹声。来人是白虎国的一名将军,就是之前在冰海时的那位。他身后还有一长队的人抬着红木箱子,和在白虎国陆呈延“下聘”的场景有九分像。 “额……这是什么意思?”何以扶额,默默地从浑身散发冷气的江森身边移开。 闻迅而来的柔景走到贺锦程身边,小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从哪儿来的人?”贺锦程摇头,碰了碰江森的胳膊反问。 “白虎国的。”江森冷哼一声回到大殿内,但依旧不由自主地想看看殿外的情况。 “净阁主怎么又生气了,是因为他们送礼给门主吗?难道他们没给净阁主带一份?这也太不懂规矩了。”文陆位于角落,没看清前方的情景,只注意到江森冷着脸回去了。 成云从前排绕了回来,兴奋地对沫之,兮寒几个道:"那些箱子足有二三十个,每个都长约半丈。可惜门主不让白虎国的士兵打开,但我认得那是红木制的箱子,很是珍贵,那里面的东西想来也很贵重。” “可门主脸色不好,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吧。”兮寒又道,踮起脚尖瞅着前方。“刚才玄阁主的夫人看到我了,还冲我笑了笑哎。” 前面,何以安接过白虎国将军带来的信,并将其请入正殿,吩咐相思看茶,自己随后便到。 “老贺,叫众弟子散了。”何以安轻声道,暗忖这群孩子不懂事。正当她抬脚刚走进大殿时,沫之又叫住了她。“门主,您的信件。” “好。”何以安抬头,拧了拧眉,黑眸里散发出疑惑的光芒。怎么又有信件,她心想。打开这一封,只见前半部分是郑鸣谦的字迹,后半部分已换了人。 何以安辩认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有可能是陆呈延写的。匆匆瞥了几眼,何以安又打开另一封,是陆呈延的亲笔信,还不等认真过目,便被相思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