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呢?好像是从你奋不顾身替我挨下那一棍子的时候,我见你背间青了一大片儿,心疼夹杂着后悔顺着眼泪流下;也好像是从你面带微笑,骨子里却是认真,对我说会保护我一辈子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像你这般待我好;好像是从你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去买糖果的时候,那颗糖很甜很甜,甜我一生难忘。也许是更早的时候,……” 从白佳墨第一次参加锋失大会后,思凝经常从他嘴里听到一个名字——何以安。 “公子,我能跟着你一起出去夜猎吗?”思疑站在白佳墨身边,小心翼翼地问。 “你不会武功,我带着你只会让你受伤,乖乖待在宫里,这次回来后我再带你到宫外的街市上玩。”白佳墨手摸着思凝柔顺乌黑的头发,拿起包袱走了。 不知有多少次他答应了思凝的事,没有做到。可思凝什么都没再说。 因为思凝知道,自己现在只是魔界中最不起眼的侍女,当年的太子哥哥不会像以前一样一直陪着她了。 后来,活在白佳墨口中的何以安来到了魔界,思凝总算知道为什么白佳墨会把她挂在嘴边,她就像漂亮的水晶一样闪闪发光,闪耀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何以安帮她脱了奴籍,还带着她一起出宫去,每天都玩得像只野猴子,三个人在魔界玩得不亦乐乎。 思凝躺在床上逐渐没了声音,她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蜷缩成一团,抱着被子偶尔还抽泣一下。 然而在另一边,思凝不知道的是,白佳墨主动找了魔后谢韵清。 “母后,如果我要娶思凝为妻,你会同意吗?” “哦,”魔后谢韵清抬手从头上取下一支双凤纹鎏金金钗交到身边嬷嬷手里,“挺好的,将这支金钗赐给思凝,她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对她,别伤了她的心。” 看着魔后谢韵清平静的模样,白佳墨不禁在心中默想:昨天晚上的事该不会被母后他们知道了吧?思疑的房间与母后的院子挨得也不近呀? “母后这算是同意了?” “我会在王上那边提一句的,至于剩下的就得看你们两个自己了。儿子,母后看好你哦!”魔后谢韵清俏皮地朝他竖了个大拇指,扶着嬷嬷的胳膊回了里屋。 白佳墨见状十分疑惑,似乎在他母后眼中,自己注定会和思凝在一起,无需惊讶。“那儿臣先告退了,母后。”他冲着屋内一喊,在得到谢韵清的回应后出了她的院落。 里屋,谢韵清扒在屏风后向外望,嘴里嘀咕着:“那总算小子走了。”紧接着,她扭过头来跺了除脚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笑容,“我就知道那丫头可以成功拿下洛洛,洛洛这小子明明喜欢人家,每天还拉着个脸,欺负人家。一点都不像我,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 “王后说得是,为了太子殿下的猛事,您操了不少心。等太子与思凝姑娘完婚后,您也能安心了。”嬷嬷轻笑,打心底为魔后高兴。 不过谢韵清稍有忧愁地坐在那里,“可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思凝是个可怜的孩子,还在两三岁的时候就被王上抱回来了,那不时候洛洛也才四岁左右吧?” “是的王后,思疑姑娘也吃过我的奶嘞。” “可怜的孩子,王上还没回来吗?我这就去找他。一开始我就把思凝当儿媳妇养的,都怪这个老家伙,让冷宫里的那个欺负我家思凝,还眶骗她说,户籍成了奴籍。好歹她原来也是部落的公主,受这么多委屈。”魔后谢韵清愤愤不平。 “王后说的是,”嬷嬷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一同去了魔王白奕宁所在的地方。在谢韵清强烈攻势下,他不同意也得同意。 “可你也不想以安才去世不久,咱家孩子就大婚,你让凤国的那个老头怎么想?”白奕宁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 “是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连安安的事都忘了,姐姐那个可怜的孩子。”谢韵清垂着头,神色落寞。 白奕宁把人拉到怀里搂着,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没关系的清儿,迟早有一天会有人帮以安报仇的,她的死之终有一天会让众人得知是受了冤遇的。我们的儿子和阿谦,他们都是以安的朋友和亲人,会有结果的。” “我……”谢韵清刚一开口,就潸然泪下。在她精心保养的皮肤看不出一丝皱纹,此时更像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楚楚可怜,丝毫看不出她已经临近四十岁了。 何以安的事对他们每个人的打击都是巨大的,谢韵清从前与她的父王母后交好,在他们去后便深受打击。后来见到何以安便把这份感情寄托于她身上。然而,天公不作美。现在连何以也去世了,还是以这样的下场……可感可悲啊。 “如果洛洛真的想娶思凝为妻,待三年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