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国王宫内,郑鸣谦和冷骥打发郑韵涵去找蓁蓁玩了,而自己留在议书阁内商量有关朝政等事务。 “不声张也好,随后朕会派人守着那里,像柔姑娘以前还住在那里一样。你终究还是龙国太子,不能太久待在这里,所以朕无论是做什么,都会比你方便许多。”冷骥看着郑鸣谦说道。 “王上说得是,”郑鸣谦点了点头,又道:“父皇已经催促我们回去了,毕竟已在凤国停留多时。”他端起茶盏,轻抿一口。 冷骥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我看是龙皇已为小韵觅得金龟婿了吧?” “想不到消息已经传到这里了,”郑鸣谦先是一愣,后随着他一起笑道:“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父皇只是在考虑中。” “唉,要不请小韵嫁于我凤国的觞银王吧,年龄与她相仿,人也不错。考虑一下,谦兄。”冷骥挑了挑眉。 “还是算了吧,以小韵在宫内的受宠程度,怕是这辈子不嫁,也不会让她背井离乡,远嫁他国的。”郑鸣谦摇了摇头,表示不妥。 “也是,忘了这点了。朕光是想着愚弟年二十有四,一直未娶。却未曾想小韵也是龙国的掌中宝。”冷骥讪讪道:“父王这两年又开始操心几位皇弟皇妹的婚事了,现如今也就剩我这弟弟觞银王和四妹瑶华公主的婚事了,如果安安还在世的话,她才是最令人发愁的。” “是啊。不过王上应该是我们几人里最幸福的吧?年少成王,英明神武;有个可爱的女儿,家庭美满。好生令人羡慕。”郑鸣谦撇过何以安不说,羡慕的看向主位上的冷骥。 “哈哈哈,谦兄说笑了。不过小墨有些时候不曾与我们相聚了,他最近在忙什么?”冷骥从主位上站起,走到郑鸣谦身旁,“谦兄,我们也在这里坐了许久了,一同去后花园转转吧。” 郑鸣谦点了点头,两人一同出去,身后浩浩荡荡跟着一群侍卫。 此时月色正浓,坠兔收光、芒寒色正。天还不曾变暖,但花园里的小溪内已不再结冰,流水与两岸啪打的声音像一阵阵轻幽的乐章,代替了春日里的夜莺。 “小墨在魔界也是心烦不已,叔父一直念叨让他赶紧与思凝成亲。这件事一拖再拖,想不到竟施了五年,再这么下去,指不定会怎么样呢。思凝这姑娘也是,”郑鸣搛叹了口气,“任由小墨拖着。” 想来是冷骥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花园内就这样静悄悄的。“不是说通知小墨和半凡来了吗?算日子也该到了吧,”冷骥再一次引开话题。 “嗯,今日小墨蜜语传话过来,明日便能到了,他还带了思凝一同来往,这几年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暖和不少,只是在叔父叔母那里一直不好交待。”郑鸣谦坐在冷骥身边,折一枝枯枝把玩于手中,漫不经心道。 “哎,希望如此吧!缘分真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冷骥抬头看向空中,一轮明月高挂于天空之中,一切都很安静。 翌日清晨,一缕清澈的阳光照射下来,温暖而舒服。 冷骥还是一如既往地前去上早朝。朝堂之上,大臣们有条不紊的上报朝政,谈论各种国家大事。 一位大臣上前说道:“王上,臣有事要报。”“说吧,不知礼部尚书有何事要报?”冷骥一边看着手中的奏章,一边说道。 “随安公主逝去已有五年之久,但迟迟不曾为她修葺皇陵,虽有殿下遗书在前,可还是不能不顾皇室宗法呀!臣起奏,为随安公主修建衣冠家,入土为安。” 一时间,周围的大臣们也纷纷同意。“臣咐议……”这些声音高涨于殿堂之中。 而位于皇位上的冷骥十分恼怒,他将手中的奏章摔在桌面上,下面的大臣们纷纷闭嘴。“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王上,臣觉得顾尚书所言不假。自古以来者是以入土为安为准,但念到随安公主殿下一向喜爱自由,不如为殿下修建一个别样的皇陵。”就在众人皆不敢发言的时候,一位年迈的武将走了出来,正是程将军。 众人又纷纷看问他,冷骥向来尊敬这位德高望重的将军,也皱着眉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说的话。 程将军继续道:“两年前太上皇已下令封了随安公主府,事到如今那里还荒废着,不如推去一半府坻,将空旷的土地修建成宛若嗔戒门花田那样的地方。种下一亩殿下曾最爱的幽兰花,也算是入土为安了。” 此话一出有人称赞,也有人抵制。先前开口的顾尚书便道:“王上,这万万不妥呀!那座府已经开始重修,做为瑶华公主的府坻,若此时……这……” “顾尚书的顾虑我们都了解。王上,臣建议另选他处修建,京城之内这么大的地方,风水好的不一定就这么一处。更何况,嗔戒门的花田可不是能随便效仿的,万一被其它国家拟住了什么把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