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江森从河边回来,跑到郑鸣谦几人面前,提起郑鸣谦的领子挥了一拳,“她已经不能在运转内丹了,为什么不拦着她?你们明明在琅然门就认出来了,为何还要伤害她?”白佳墨两人拦不住,贺锦程又不正经拦。 何以安被外面的动静吵醒,出来后看到五个男子乱作一团,弟子们不敢上前。“江森,差不多可以了。”何从安将刘海从左边梳到右边,代替面具遮盖伤痕。 江森松开郑鸣谦,来到何以安面前,“门主。”何以瞥了眼郑鸣谦几人,说:“你和老贺先进来。” “门主,我们知道错了。”贺锦程率先开口,“下次不会了。”“哪错了?”何以安拿起冰吟扇,朝江森手上的伤口扇去,伤口顿时复合,“我觉得挺好,他一习武之人,又不会怎样。一会儿给我留下瓶伤药就好。” 江森两人愣在一边,“怎么了?”何从安看着他们,“没事我们走了。江森两人走后,何以安在营帐内待了会儿,去了河边。片刻又传话给贺锦程,命人把郑鸣谦几个带来。 当成云过去时,岳半凡正给郑鸣谦上药。“三位公子我们门主请你们过去”成云拱手,带着三人去了河边。 何以安面向河流,听到动静后扭头回望,风轻轻拂过她的脸庞,虽是一身黑衣,但尽显温情。“三位公子,你们来了?”说着一挥手让成云先下去。 郑鸣谦微微握拳,掩饰自己的激动,“安安真的是你。”几人脸上都溢满了笑容,何以安微笑,并未说话。郑鸣谦走向她,可何以安向后倒退,让他们止步于此。 “郑公子,净阁主虽没有功力,但他是个医者,拳拳都能打在脉络上,还是注意一下为好何以安从怀内掏出白瓷瓶给了郑鸣谦。“安安,你,你怎么?”“郑公子还是叫我嗔门主的好,必竟我们也不是很熟。” 岳半凡见此拉了下郑鸣谦,“安安你什么时候回了苍兰山,创建嗔戒门的?我们这几年一直在找你。”“岳师兄,我们的事慢慢说,刚好过两日我要回琅然门看望师尊和师父。”何以安说着,打开折扇。 “行,那有什么事我一会儿问你。”岳半凡从两人中间让开,郑鸣谦伸手拉住何以安,“安安,我很想你。” “放手!”何以安用力推郑鸣谦,但并没有什么用,“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让我慢慢弥补你好不好?”何以安瞪着他,又一次说:“放手。“安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放手了。”郑鸣谦拉着不放,眼神含情脉脉,何以安皱了眉,用冰吟扇抵着近在咫尺的郑鸣谦,“再说一次,放手!” “安安。”郑鸣谦见她生气了正在犹豫要不要放手,“郑公子不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何以安用冰吟扇击向他的心头,白佳墨前去劝架,“洛洛,你若拦我,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何以安盯着面前两人。 “安安,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话?”白佳墨让开了点,但也没完全离开。何以安眼神一暗,用力一震将他震开,又向郑鸣谦打去。郑鸣谦迟迟不出手,甚至不闪躲。 “郑公子若是尊重我,就正经八百的和我比试一番。”何以安收起扇子,站在两人的对立面。“好,你解气便好。”郑鸣谦召出自己的佩剑——雁翎,与何以安对打。 “哥,安安,你们别打了。”白佳墨在刀光剑影间穿插,但根本拦不住两人,岳半凡也只是蹙眉站在一边。“岳师兄,拉开洛洛。”何以安推了下挡在面前的白佳墨,岳半凡上前拉着他,在耳边咐道:“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别再抽手了。” 何以安被江森封了功力,只能硬打。在郑鸣谦的雁翎剑刺来时,冰吟扇展开又合上,夹住剑身,她一个反身将剑架在了郑鸣谦的脖子上。“你输了,郑公子。从后不要再打扰我了。”说罢离开。 白佳墨上前,“哥,你没事吧?”郑鸣谦摇摇头,抬起雁翎剑,却发现上面有一丝血迹。“我还是伤着她了。”岳半凡看着何以安离去的背影,“安安很固执,想让她放下很难的。” “我们先走吧。”郑鸣谦收了剑说道,三人离开。 “你受伤了?”江森看到何以安回来,走过来,抓起她的手。“唔?没事。”何以安这才注意到食指关节流了不少血,把指头含在嘴了,吸了下血。 江森见状道:“下次小心些。”“没有下次了。”何以安摆摆手回了营帐。 贺锦程搂住江森的肩膀,“你来了还没休息过,吃点东西吧。”“我不太想……”不等江森拒绝,就被贺锦程拉走,“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怎么能不吃饭呢……”他续续叨叨了一路。 何以安受了伤,这次夜惜只能结束众人只好先回去。 不久,凤国随安公主是嗔戒门门主的事,传遍世界各地。何以安回了嗔戒门后,专心养伤,对此置之不理,但也受了不少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