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诸葛逾本来挺开心的,一听老父的话,立马颓然了起来,义愤填膺道:“说到损失,咱们的损失太大了,难道一点补偿都没有吗?族地出手也罢,我们也可以配合,难道这件事连父亲也无权过问?” “你还说呢……”诸葛锦本来就很郁闷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道:“要不是你这逆子胡来,为父会落得个进退维谷的局面吗?祸水是你引来的,你搞不定也就罢了,还想着跟族地分一杯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诸葛逾被骂的一声没有,低着头生着闷气。 凤鸣溪此时也不帮着儿子了:“你父亲说的对,这件事,你的责任最大,你父亲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族地,就是盼着你能争点气,这下可好,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还差点连累你父亲被革职撤权,你这逆子不求上进、行事胡作非为,还不听劝告,看来是为娘娇惯了你,回去之后,你与我回凤族,不把修为提升上来、把你的脾气从头到尾的改掉,你就一辈子烂死在族中吧,为娘也不帮你了。” 见母亲大人也动怒了,诸葛逾才彻底麻爪儿,惶恐道:“母亲,儿子错了。” “知错没用,要能改。”凤鸣溪愣着眼珠子,就像训小孩子一样训斥着面上年纪七老八十的诸葛逾,然后道:“还有,你这把胡子留起来做什么,给为娘刮了,扮什么老。” 诸葛锦一看凤鸣溪教子有方,也不生气了,叹道:“风绝羽的事,你别再管,也不能问,族地对你的惩罚已经下了,更改不了,不过好在,咱们这一次还不是无功而返,青眼老魔的《八指录》已经到手了,族长的气算是消了一半,你先回凤族,学好了,为父再想个办法把你带回去,不过你这次 长点教训,把你的脾气给我改好了。” 老生长谈般说动一番,诸葛逾这才领命。 接着凤鸣溪扫了他一眼才后怕道:“这次太险了。” “是啊,太险,希望会有好消息吧……”诸葛锦抬头看了看房梁。 …… 话分两头…… 风绝羽跟着陆嗣源一行人等回到新圣城,这次没有受到青宿的“款待”,待在圣城外入盟宫门前,跟陆嗣源分道扬镳。 此时的陆嗣源已是半神,自然不必再施礼,否则让人看起来自己一点架子没有也是不好的,只有风绝羽躬身一礼,即答谢救命之恩,又感念指点之德,随后即将作别,又奉承些希望陆嗣源早日飞升的好话。 陆嗣源挺喜欢这个家伙的,当着阿罗鬼鲍勋的面对他说道:“风小道友,有道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与小友相交多日,老朽觉得你我二人颇对脾气,日后有机会,请你到老朽那里坐坐,对了,到现在小道友的阵法修为定是大涨,届时你我可以切磋切磋。” 风绝羽知道这是陆嗣源的客套话,人家一个半神,跟自己切磋什么,不过老人家和蔼可亲到是真的,他也不能抹了对方的面子,当下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道:“老阵师相邀,晚辈哪敢不从,有机会一定去。” “那可说好了。”陆嗣源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跟阿罗鬼等人进入盟宫。 轩辕雉最后一个离开,目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道:“姓风的,后会有期呦。”见这姑娘一摆手,风绝羽也是笑着点头。 至此,风绝羽和曲绫昔方才跟着班通卢等人前往紫光阁分阁。 到了紫光阁分阁的时候,班通卢父子就把风绝羽奉为了上宾看待,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说,还送了许多礼物,什么丹药、上佳的符 纸,备了不少,虽都不昂贵,也算是一份心意,让此前跟他“亲兄弟明算账”作了一笔交易的风绝羽还有点不好意思。 随后班琮就想请他多留一阵子,但风绝羽归心似箭就给拒绝了,并偷偷问曲绫昔什么时候动身。 曲绫昔告诉他自己在紫阳星域的一处闭关洞府还有些重要的贴身物品没有带在身上,得回去取一下,之后在城中汇合,一道离开。 风绝羽知道了以后就对曲绫昔说:“正好,吴老哥也在城中,我找他一道去,也安全些。” 曲绫昔摇头拒绝,笑道:“不必了,我一个人安全的很,再说这不是有传送阵吗?正好可以借此传送阵离开,保准悄无声息。”他们在紫光阁现在绝对是头号上宾,想干什么,班通卢都一律满足。 风绝羽心想也是,自己跟着到显得不安全了,毕竟现在有不少双眼晴正盯着自己呢,于是也没强求,正好吴战广在新圣城已经乐不思蜀了,还得把他叫回来研究一下怎么离开,吴战广会不会跟自己走……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宜,都要办一下,他知道吴战广几大可能不跟自己走,人家的最终目的地还是东极星界,听说那里有有利于虚神渡劫的宝地。 这一点,风绝羽早在两个月前就跟吴战广说过,想让他跟自己一块走,但吴战广却是不同意,不过吴老哥是够义气的,不远万万里从东极仙界杀回来就为了助拳,单凭这一点,风绝羽就足以以诚相待了,所以明知吴战广不会跟自己走,也一定要临走前再见一面。 如此一来,曲绫昔就被班琮送走了,风绝羽则是留下来,传讯吴战广到紫光阁相见。 果然,不出一日,吴战广披着肥大的斗篷还戴着斗笠,斗笠下连脸都易容了 ,神秘兮兮的进入了紫光阁,跟风绝羽秘密见了面。 “搞的这么神秘?你干什么呢?”看着一身怪装的吴战广走进来,摘下斗笠竟是一张不认的脸,风绝羽认了好半天才凭借他身上的气机看出此人是吴战广。 彼时,还有班琮在,班通卢和班宜修做准备离开新圣城回去复命了,就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