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的麻烦,我上官家上下也没有人当着面埋怨你半句。上官家待你如自家人,我且问你,那日在寿诞之上,你与张长龄关系非浅,为何不替我上官家说上两句好话,却反而替我们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你究竟是何居心?” 这番话呵斥的极为露骨,半点余地没有留下,若是往常,众人定会因为佟笙月的直接而大为担心,但是如今上官家的事迫在眉睫,本来还有转圜的余地却被风绝羽将机会一手葬送掉,在场的每个人都甚为不满,即使有上官凌云在,他们也不觉得这番话有多过份了。皆是愤怒的看着风绝羽,等着他的解释。 上官凌云见状,勃然大怒:“笙月,你太过份了。” “是我过份还是他过份?”佟笙月怒驳道:“爹,上官府眼看着被人吞掉,你到现在还护着他。” 上官凌云喝道:“放肆,小羽与张长龄关系浅与薄乃是他们自己的事,与我上官家何干,张长龄老匹夫以为我上官家为了护住家产用了下三烂的手段接近他,小羽当面反驳,傲骨凛然,有何过错?若是老夫,也会和他一样。” “他没错?他的确没错,但他却没有把上官家 上上下下放在心里,如果他当时忍奈一时,放低姿态,也许我上官家便不会落下这般境地?他是没错,不过他却让人寒了心。” 众人纷纷点头…… “你给我闭嘴,这个家还是由老夫作主,容不得你这泼妇撒野。”上官凌云气的满脸通红,然而他心里明白,佟笙月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不好太过于惩治佟笙月。终是将抬起的大手停在了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亦不是。 “爹,不要啊……” “爷爷,手下留情,三婶说的话虽然过激,但也是为家里好……” “爹,弟妹一时语快,非是她的本意,您老消消气啊……” 见上官凌云激动的要打人,大房、二房、三房众人均都站了起来劝解,上官若梦拉住了上官凌云的手。 至于佟笙月受尽了委屈似的哭出声来…… 上官凌云寒着老脸,被人托着坐了回来,老气横秋、怒气哼哼瞪着佟笙月以及所有人,喝道:“你们想造反是不是,告诉你们,都他娘的给老夫听清楚了,有老夫在一天,上官家不会离开天南城,这个家也不有散,长房、二房、三房,一家一万两纹银,不许从铺子里的帐上取,都给我把你们的底子掏出来以解燃眉之急,哪个不听的,就给我滚出上官府……” 此言一出,上官流云登时愣住,气苦道:“爹,依我看,此事弟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的,与其拿出三万两银子疏通,倒不如转作别的生意,只要家不散不就行了吗?” “什么?你还是想分家?”上官凌云闻言牛眼瞪起,眼看着就要大发雷霆了。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的风绝羽站了起来,插言道:“咳,这个,能不能让我说两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