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骑白虎?”萧若风不太确信地问道。 “我还想骑狮子呢。”东方既白摸了摸劫川的虎头,她指了指径直卧在枯草垛上犯懒的劫财和劫色,“它们的背宽,坐着会更舒服一些,可惜来的路上跑累了。” “要不弄一副鞍具来?”萧若风看着劫川皮毛光滑的脊背,就这么光秃秃地坐着很容易坐不住。 “不用。”东方既白长腿一迈跨上了虎背,劫川抖了抖脑袋,站直了健壮的四肢,威风凛凛地绕着他走了一圈。 萧若风弯腰托了一下她挂在白虎身侧的小腿,“还是得要个脚蹬,不然腿会很累,稍等一会儿。” 他叫来肖斩江吩咐了几句,后者看了一眼劫川立刻转身匆匆离去,不一会儿就取来一副马鞍,比照着劫川的体格和肌肉的位置固定在了它身上。整个过程劫川都很乖顺,套好鞍具的时候肖斩江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头,立刻被它喷了一脸的腥气和口水。 萧若风好笑地看着他一脸郁闷地擦着脸,“它的脑袋只有熟悉的人才给摸。” “我也想骑虎,这可比骑马威风多了。”肖斩江羡慕地看着东方既白重新坐到虎背上,要是他也有一只这样大的老虎就好了。 萧若风帮东方既白调整好鞍具的位置,听到他说的不由笑了,“你给它找个老婆,要是有了小虎崽,再问问它长大后给不给骑。” 肖斩江眼前一亮,可立马就想到这可是纯种的白虎,他上哪儿去给人家找老婆。 王劈川牵着萧若风的战马来了,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夜北马,这下一人骑着白马,一人骑着白虎,看着登对极了。 萧若风翻身上了马背,拉了拉缰绳,“一起跑?” 东方既白眯了眯眼,“那来比比。” “你确定?”萧若风幽幽垂下眸,因为马的腿很长,坐上马背后他只能俯视她,“到时候别又不肯认输。” 东方既白瞪了他一眼,“我可不会输。” 萧若风弯了弯唇,她就是这样。 薛断云和叶鼎之也各自骑了马过来了,“王爷,我们可否一起?” 萧若风回头看到他们,笑着点了点头,示意王劈川和肖斩江也去牵马,“许久没有一起跑马了,机会难得,不若再添个彩头?” “好啊,什么彩头,待会儿我赢了拿去给啸鹰看看,叫他躺在床上羡慕死!”王劈川立刻叫人去牵自己的马。 肖斩江笑骂道:“说得好像你能赢似的,有王爷在,有你什么事?” 萧若风想了一会儿,“前阵子我得了一柄匕首,相传是战国时期欧冶子所铸,匕身小巧可藏于鱼腹之中,坚韧无比削铁如泥,就那个做彩头吧。” “鱼肠?”东方既白讶异地挑了挑眉。 萧若风点点头,“是这个名字。” 东方既白对匕首不感兴趣,只是觉得那要是真的鱼肠匕,应该能卖很多钱。 校场大得很,开阔的林地边缘白雪皑皑,和白蒙蒙的天连成一片,一眼望不到头。 大营里得空的士兵们听说九殿下和几位副将还有今天来大营的那位姑娘要赛马,纷纷围到校场边凑热闹,几个小统领见拦不住,便来请示萧若风。几人一商量,干脆又让部将从王离天军和琅琊军里抽了十位最擅骑术的将士出来。 “看得人那么多,万一你输了,不怕丢人?”东方既白见一眨眼的功夫校场周围就人山人海,挑了挑眉,萧若风是统帅,这要是没拿第一,岂不是在下属面前很掉面子? 萧若风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因为马背和虎背的高度差,他的手随便一伸就能碰到她的头发,“既白,我没有输过。” 东方既白一瞥,抬手捏了捏他不规矩的掌心,“我可不会让你的。” 忽然,校场上传来重重的战鼓声,萧若风见状敛了敛神,一同赛马的将士们分别排在他们左右,“这是我们赛马专用的鼓乐,一会儿鼓声骤停,随后三下重击之后便开始。” 东方既白俯下身去附在劫川耳边低语了几句,白虎仰了仰头,锐利的虎爪在地上刨了刨,仰头怒吼了一声。 “诶诶!”人群中的一匹马嘶鸣一声抬起了前蹄,其他战马也不安分地扭来扭去,在缰绳的牵制下才老实下来。 萧若风安抚好自己的坐骑,哭笑不得地对她说:“再让劫川叫几声,其他马就得吓跑了。” 在百兽之王面前,再精良的战马也又天生的畏惧。 东方既白笑眯眯地摸了摸毛绒绒的虎头,“后面还有两只狮子,要是叫他们跟着跑会不会更有趣?” 她说的当然不是被霜却带着站在他们后排的凌珑和凌泉,而是那两只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