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有了,你跟他一个老光棍闹什么闹,有没有个成熟的样子,能不能有点为人父的样子。还在办公室里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也不怕人家笑话!” 钟鸣:“······” 真能扎刀子,一刀不行,还得是两刀。 办公室里里外外悄无声息,生怕一个不小心出声,就会引火上身。这把火实在烧得太旺了,谁都缩着脖子藏匿起自己,怕被抓个正着,被丢在正中央出丑。 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许宁就差把自己送到了沙发地下,挨着沙发扶手,低垂着脑袋,跟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王海运的火力太猛了,猛到钟鸣都不敢直线冲锋面对,许宁又是身处他人地盘的客人,自然是没有正面刚钟鸣时候的胆量了。 一时间,二楼的楼层仿佛是被人按了静音键一般,迟迟没有半点动静出来,所有人的动作都像是暂停下来了一般。 等到送走了那尊只有年龄增长肺活量还保持良好的真正大佛,两人坐在沙发上,三人形成了一个黄金三角的形状。 许宁悄了摸叽的观摩了两人的脸色,脚步往外一迈,伸手眼力见十足地把门关上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钟鸣率先开了口,只是语调听起来十分不友善。 齐泷霍不知悔改:“我什么都不想干。” 钟鸣太阳穴直跳,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子在上面一下下用力对着锤一样,敲的他脑袋生疼:“齐泷霍,你能别任性了吗?听我一句行不行,争取明年升上去,别老让她们娘俩为你操心。” “······你老说别人有意思吗?”齐泷霍表情一片阴鸷:“你有本事你替你自己考虑考虑,你要没本事你也没老瞎操心我的事儿。” “行,我不操心,那咱俩现在就来说说你犯错误的事儿,你怎么说怎么解释?”钟鸣也是冰着一张脸,冷冷地说。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钟鸣应声而起,一手指着他:“你作死啊你!你是生怕自己走得远了啊。” 齐泷霍抬起眼望着眼前同窗几年的同学兼好友,不是不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但自己实在不愿意顶着钟鸣走上去。 而他的顾忌,钟鸣又怎会不知呢? 沉寂了好半天,钟鸣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神色颓败,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现在拿不到新线索,案件就无法继续开展下去,相当于瞎子摸象。”钟鸣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双手撑住手指插在发缝里,声音闷闷地说:“如果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损失的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我让你好好审,一个是不想你受处分到时候让我没人可找,另一个是,我真的需要从你这里拿到新鲜的东西。” 片刻之后,齐泷霍终于松了口,好似虚空中两人伸手拽着的那根较劲儿的线哗啦一声绷碎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午。”齐泷霍松开了五指指尖抓紧膝盖处用力到指节泛白的手,承诺:“最迟下午,我给你个答案。” 离开江夏分局,由于钟鸣情绪低落的原因,许宁担负起了开车的重任。 “队长,我们现在去哪儿?”许宁把车从停车场开出去,问。 “回队里。” 回队里,回队里等消息。 他们不能坐以待毙下去,现在对许宁还抱有着不信任的钟鸣更是得保证不能让许宁离开自己的视线,然后和其他人交接了解的太多。 暂时的重要消息都需要避开许宁,半点不能透露出去。 而作为当事人的许宁,半点也不知情其中的缘由,还傻傻地以为是因为初入队的原因,需要跟着师父成长。 钟鸣闭着眼紧靠在椅背上,脑海里一遍一遍地思索着,还有什么是他们错过的、落下的、及可能性的东西和事情。 奈何折腾了几遍,脑子内的脑细胞都over了一圈,可还是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 中午时分,外出走访的人还没回来,提审的人也没回来,整个办公大厅里稀稀拉拉的只有一个人,就跟出任务特地避开原地留下了老人小孩儿似的。 平时热闹非凡的食堂里,这会儿更是凉的透彻,许宁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两分钟没有,钟鸣端着盘子坐到了她的对面。 许宁有一个瞬间的愣怔,不知道这人是发的哪门子的疯,照今天上午的事儿来看,钟鸣怎么着也该避开她不搭理才对啊,怎么还眼巴巴的送上门呢。 不过一瞬间,许宁便晃过神来,收起那副诧异的神色,低头盯着不锈钢盘子一口口往嘴里扒拉着饭。 整个刑总队里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