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许宁应了声好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见许宁放下电话,钟鸣用余光瞟了一眼,看着手机上的备注,轻轻勾勒下唇:“备注挺特别,你是抱养的?” 许宁沉默了两秒,语气里透着点无语地回答:“······亲生的,如假包换。” “嗯。” 总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些什么,不然这条不按常理出牌的疯狗,指不定后面又要给她乱扣帽子,收起手机解释说明,表情有点生无可恋:“以前丢过一次手机,捡了手机的人给我爸妈打电话······管他们要钱,说我出车祸了,要钱救命,没钱就死了。” 说到这个,许宁自己都止不住的想翻白眼,偏偏她爸妈急的人都慌了,担心则乱还真给人打钱去了。许宁当时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都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父母,竟然能犯如此愚蠢的错误。 钟鸣听着也觉得挺可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问:“后来呢?” “没后来,我给他们打电话回去的时候,钱已经被人转走了。”许宁抿了下嘴,说:“我说报警,我妈非得迷信地说这是破财消灾,人家给我挡了灾。” 她寻思,她也用不着这笔钱去消灾买平安啊,健健康康的。很不能理解,作为一名公家人,怎么还能相信这些。 钟鸣无声地笑了笑,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走进去邢总队,收起了脸上若隐若现的几分笑容,拔脚进入了办公大厅,一眼看去所有人都是一个样,忙得不可开交四仰八叉,一个人恨不得劈成八份来用。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们都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孙大圣,要是有七十二变的功夫,还用得找这样那样、找这个找那个吗? 料想孙大圣,一根猴毛拔下来,轻轻一吹,足够摆平世间百分之八.九十的事儿。要是这样,那世间哪儿还来那么多的不如意之事。 钟鸣一只脚才踏进办公室里,水还没来得及喝上,易平踩着滑溜的步子就来了,手里拿着份蓝色文件夹,里面是几个失踪小孩儿的档案。 “老大,目前根据收到的报警立案来看,那几个小孩儿里——”易平停顿了两秒,等到钟鸣把嘴里的水咽下去了,才继续说:“没有一个是我们接到报失踪的,另外,那几个受害的女人也不是我们庆康市的市民,根据指纹信息查到,她们是隔壁莱云市山村里的,我猜应该是让人从老家忽悠出来的,看样子可能精神上已经收到伤、刺激,我们联系到他们村主任,几个小孩儿血液样本已经送到法医那儿去了,待会儿还要看结果,带回来的村民们,也已经陆续在审了,带回来的肾脏也在法医那儿。” 好不容易松了半口气的钟鸣,在易平的这番话下,又重新吊了半口气进去了,眼看着就要水落四处了,结果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先把那几个女人送到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身体状况以及神······”钟鸣举手用食指在太阳穴出比划了两圈,才说,“有没有问题。” 易平点点头,说话口吻有些沉重:“医院那边已经安排人过去了,从身体伤害上来看,在我们来之前她们应该已经经历过非人的折磨了。” 这或许已经不止是非人的折磨这么简单了,钟鸣眉头紧皱着想,他们到达山洞口看见这群被锁在笼子里的女人的时候,她们浑身密布着被打出来的一道道伤疤,环抱着大腿的手臂上还有着可疑的类似吻痕的青紫东西。 在临河村那么一个恶劣、目无法纪且畜生遍地长的村子里,几个被骗拐来的女人,能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那才叫有问题。外加上搜出来的血淋淋的肾脏类多种的东西,很难让人不怀疑这几名女性是不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不对,当时现场—— 不好! “易平,跟我跑一趟医院!”钟鸣放下手中的保温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勃然大变,急急忙忙地说完一手撑在办公桌上双脚往外一抻,抓紧时间往外冲去了。 眼前场景发生的太突然,不知情的易平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的文件夹,跟在钟鸣身后跑去了。脚步又急又响的踩在办公大厅,留下一大串消失不见的残影和脚步声。 而办公室内的一群人似乎早已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了,只有一个新鬼子的许宁对他们突然的跑路还有吃惊,望着教习抹油飞快消失的两人,许宁愣怔了几秒才晃过神来。 不是一切都快解决了吗? 是又发生什么了吗? “许宁,跟我跑趟市一院。”周历也是忙忙慌慌。 车上,周历说:“他们去市一院了,通知我带你过去,毕竟都是女性,有个姑娘也方便点。” 晃过神来的许宁已经被好不容易磨了一下午刚从审讯室出来的周历的一通话,炸的更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