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来。”钟鸣一腔怒气无处发泄,身体里的怒火烧到嗓子眼了,就差当场表演个吐火,“真是邪了门了,我还就不信找不出问题来了。” 前脚江端才走出去,后脚又有人来敲门通风报信。 “队长,邵局来了。” 钟鸣暗骂了一声,真他娘的出师不利,案子没有半点进展,拿着铁链子索魂催债的已经上门来了。 在外头喊着邵局的时候,钟鸣整理好情绪走了出去,迎接上迎面而来的阎王爷,阎王爷脸上显了几分忧愁,钟鸣见着他的第一眼心里就有种不详的预感。 “邵局。”钟鸣中规中矩地喊了一声。 邵局拍了拍钟鸣的手臂,又扬了下下颌,示意钟鸣有话里面说。 陪着邵局进去会议室的不止钟鸣,还有副队周历,周历有眼力见的用纸杯倒了杯水,递上到邵局手里,然后,乖乖等着即将迎来的谈话内容。 小小的会议室里,三个人,心情一个比一个不愉快。 “钟鸣啊。”邵局的声音听上去是说不完的疲倦,看样子不像是刚起来,衣袖出还有些皱褶,应该是昨晚连夜开了会回来,第一时间赶到邢总队来了:“两个辖区,七起走失案件,一个礼拜,我们得给群众一个交代啊。” 周历瞄了眼钟鸣也不算好的脸色,连忙出声:“局长,这起案件我们这边也是昨天刚接到手上,正在做进一步的排查当中。” 两鬓发白的邵局手指在会议长桌上用力点了两下:“这起案件上面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得尽快,抓紧时间把案子破了人抓了孩子找回来。昨晚我在市委开会,上面下了通知,我也立了军令状了,24号必须破案。” 24号必须破案,今天18号,满打满算也只有5天时间了。 5天时间,他们眼下是个屁线索也没有,两眼一片空,盲人摸象似的伸手去抓也不知道抓什么。 送走了邵局,钟鸣站在邢总队门口,久久没有进去的行动。 邵局此番来的目的简单直接,就是给他施压,让他在22号之前破案,让他给邵局立个军令状。 事实上,这份军令状,钟鸣也如他所愿的立了。 可当下,应该要做什么,事儿要从哪里下去,钟鸣的脑子也是一团乱麻,该吩咐的也吩咐下去了,他现在空着怎么也不像话。 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将身体那股快要爆炸的火团强行压下去,重新踏步上去走进了大厅里,扬着下巴环视了一圈下来,只看见一个短发脑袋的许宁空着。 咬了咬牙,钟鸣还是决定勉为其难的带一下这头蠢驴,毕竟,这会儿除了这头蠢驴,其他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许宁,换上便衣跟我出去一趟。”钟鸣走到许宁的小小四方的工位上,说了一句。 回了一句好的,许宁二话不说冲去换衣服去了。 等许宁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没有审美的钟鸣对着许宁上下打量了一遍。 只得到了一句评价:穿着利索方便行动,还行。 钟鸣开着比亚迪载着许宁去向了昨天端点的位置,准备等着献血车来,看看里面具体是有些什么鬼名堂。 正当车还开在路上的时候,齐泷霍的电话打进来了,电话那头声音很急:“阿鸣,出事儿了,我手底下的人跟临河村的人动手了。” “现场怎么样?”钟鸣在问的同时注意到两边没车,叮嘱了许宁一句抓稳,方向盘猛地一打,从刚才冲过去的分岔路口转了过去。 许宁一把抓住了把手,切身实际地体验了一把漂移的快感,隔着车厢仿佛都能闻到车胎摩擦的焦糊味儿。 这劲儿,比电影还刺激,来的没有任何预告。 “发现他们有车往外开的时候,我的人正准备跟上去就被冲上来的一群村民压下了。”从齐泷霍那头的电话里还能听见哔哔叭叭的鸣笛声,齐泷霍没有顾忌这么多了,在电话里里说道:“照我说的,他们没动手,艹——” 不知道齐泷霍那头发生了什么,过了几秒钟,齐泷霍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的人伤着了,正在送去医院的路上,事发突然,现场人多眼杂就连是谁动的手都看不清。” 钟鸣脚下油门踩到了底,闯了两个红灯,后头有交警压线追上来的时候,理智尚存的钟鸣停下了车,亮出警官证:“不好意思同志,有任务急着赶现场。” 交警看了看警官证,看样子应该是对钟鸣这个人有所了解,没有过多纠缠在对讲机里说了几句,又报了钟鸣的车牌号,说了句:“下次有任务开警车出来更方便点。” 话毕,迅速的放人走了。 在半空中飞着到了开平分局,里头已经看见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