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最快速度解开。如果只他一人,也许能勉力撑到解开,可恐怕在那之前,谢箐就得活活憋死。 就在白玉堂极度为难的时候,展昭突然扣住谢箐的腰,吻了上去。 白玉堂一愣,却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给她渡气。习武之人,如果内力修为到达一定高度,就能修成龟息之法,能比普通人在水下呆得时间长很多。 心肺憋得快要爆炸,头脑也因缺氧而迷迷糊糊的谢箐,忽觉一股清凉一下沁入心肺,让她快要爆炸的肺一下得到极大缓解,那迷糊的神智,也一下清醒。 顾不上其它,谢箐重新出手。刚才,她也就是只差最后一步了。 白玉堂同时出手。 终于...... “咔。” 机关锁应声而开。 如白玉堂所料,锁开,水退。除了四周湿答答的外,仿若刚才的洪水只是一场梦。 白玉堂轻轻一推,铁笼子就打开了。 谢箐浑身一软,靠在了展昭身上。微微仰起的脸,挨着展昭的颈脖。 刚才情急之下给她渡气,展昭倒并没想那么多,如今危机暂时解除,那因渡气而被他无意中弄得红红的唇,近在咫尺。 看着那红唇,展昭的脸一下就红了,心跳也漏掉半拍。那还扣在她腰上的手,忽然就不知所措起来。 好在白玉堂冲过来给他解了围。 “小谢青,你要不要紧?”白玉堂从展昭手中一把捞过谢青,“快告诉哥哥。” 谢箐这才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道:“小白,我没力气。” 她是真的浑身发软,大概是刚从生死边缘走了一回,整个人都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 “别怕,哥哥抱你出去。”白玉堂将谢箐打横抱了起来,和展昭一样,仍然是标准的公主抱。 那和烧窑大厅相连的石门,在锁开水退的同时,也同步打开了。 白玉堂抱起人就往外走,却被展昭一下拉住。 “展昭,你拉我干啥?”白玉堂疑惑地看他一眼。 展昭犹豫了下,道:“还是我来抱吧,你刚才挺累了。” 说完,也不管白玉堂同意不同意,直接将谢箐接了过去,往外就走。 谢箐闭着眼没说话,也没拒绝,谁抱还不都一样,她此刻只想安静地靠两分钟。 白玉堂愕然地看着展昭背影,摸了摸头。 不是,这只猫是不是说反了啊。这从头到尾,似乎都是他在对付那些暗器,后面又用内力拍开洪水。怎么说,都应该是那只猫更累啊。 展昭见白玉堂没跟上来,蹙了蹙眉,回头看向他,面无表情地道:“还不快跟上。” 白玉堂一噎。 展猫猫这语气,怎么听起来特别像大人对自家崽崽说话一样。 不过白玉堂倒没在意,迅速跟了上去,想想好像也不奇怪,毕竟展昭过去也经常冷着脸“说教”他。 两人来到烧窑大厅,没看见智化的人,却发现那些烧窑工傻傻地站在那里。 他们的前方,是一群六神无主的护卫,正围着一个看起来像是护卫队长的年轻男子说着什么。 那群护卫见展昭三人出来,目光先是一呆,随后像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惧的东西一样,所有人的脸,齐刷刷地瞬间惨白如霜,眼神一下染透绝望。 看着他们脸如死灰,眸带绝望的样子。谢箐有些困惑,为啥这群人看见他们好像看见死神一样。那种恐惧怎么形容呢,仿若有种临死前的绝望感,和平日里那种普通的害怕明显不同。 虽然这群人罪不可赦,但是他们也不至于会就地屠杀他们吧。他们好歹是开封府的人,并不会滥杀无辜,另则,这些可都是重要的人证,得留着。至于吓成这样吗? 有几个护卫腿一软,跪倒在地。 唯有那个看起来像护卫队长的人没有下跪,看向展昭他们的眼神带着探究和审视。 就在谢箐以为他们是要求饶的时候,那些护卫却伏地痛哭起来。 “完了,完了。”护卫一号满脸泪水,“我家里还有六十老母啊。” “他们为啥要出来呀,他们出来了,我们就死了。”护卫二捶胸顿足。 “那先生也太黑心了啊,竟然要我们陪葬。”护卫三没哭,一脸怨恨。 旁边一脸茫然的烧窑工,互相看看,似乎也从这诡异的气氛里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纷纷跑过去问那群护卫:“大人们,能告诉小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群护卫只顾哭,压根不理会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