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只是污了六哥的宝剑。” 黎云潜作了个请的手势:“随便用。” 姜老太振臂高呼: “还有没有天理了!请诸位乡亲们行行好,一起帮帮忙,帮老婆子一把,我今天一定要将这奸夫扭送衙门,将银妇沉了池塘,才能对得起我们姜氏的列祖列宗!” “冲啊!和他们拼了!” 姜含赋跃跃欲试,总算可以名正言顺报这些年挨打的仇了。 姜含璋第一个被创。 姜含珏只能一剑护着两兄长。 周管事招呼:“冷静冷静,都冷静!” 管家伯更是气得大喊:“何至于此啊!” 杏儿:“打就打,怕你哟!” 一包软骨散招呼过去。 锦翠:打就是咯! 第一个把姜含赋踹飞,然后洪六跟着补脚,又是一次混合双打。 各为其主的管事之间也开始掐架,一场混战打得鸡飞狗跳。 不敢动手的就双方展开骂战,越骂越难听,丫头们就互扯头花。 隔壁台上唱戏的就地嗑起了瓜子花生。 这比戏折子上的戏还精彩,得学着点。 黎云潜弹指一颗花生帮姜含珏解决了他背后想偷袭的,回头道: “八妹,还以为你在京中的日子会很无聊,现在看起来还算不错。” 黎云缨甩剑清了沾染的血迹后坐下,接过递上来的茶: “还成,是挺热闹的,让六哥见笑了。” 最头疼的还是原小满,很明显好像都是冲她来的。 但对这些人不能像剿匪那边对待,可一刀一个小盆友,故而这架打得很不爽啊。 最气愤的是她被指使来赴宴,某些人哟只想躲起来看热闹。 不行,不能惯着。 她双手合成大喇叭状:“师父!救命!” 原地高喊着四下绕了一圈,摇人。 嘎吱。 不远处的另一扇屏风被人挪开了些。 银杏随风落了一地的金黄,也飘散进了凉亭。 此时庭中立着一个八尺有余的男子,虽是侧身,那帷帽下露出一弧精雕的下颌线甚是引人侧目。 那齐姓剑客挺身将人一指:“对!他也是奸夫!” 这个不用验,保证纯爷们,喉结线如此明显。 黎云潜也笑,“这位,看起来倒是不错。” 黎云缨噗嗤一口茶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