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子,就像这件,那身形绝不是四哥。” 听到绝不是三个字,姜老太来劲儿了。 “还有什么可说的?” 招呼了众人,“走,屋子里搜一搜,有没有野男人的东西,一看便知。说不定野男人还藏在里面!” 一副势必要抓她个人赃并获,捉奸拿双的架势。 杏儿第一个挺身作档,“好大的口气。你说让搜就搜?” 锦翠扬鞭,再挺身,“我看谁敢动。” “我看你们就是做贼心虚。” “小□□胆敢给我忠儿头上戴绿帽子,老婆子我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和你没完。” 双方当堂对峙,剑拔弩张僵持不下。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管家伯带着儿子当和事老,两边开劝: 一定有什么误会。 息怒息怒。 也不叫管事伯多为难。 且还有一堆事,实在是不想搭理老太婆的胡搅蛮缠。 黎云缨抬手打断这场将起的硝烟,喊道: “等等!不用去搜,若是我能自证清白,你们该当如何?” 一听此话,管家伯就放心了。 他带头看向三房之人,等着要个说法。 黎云缨没理两个张氏,只死死盯住躲在女人后面的姜成孝。 她不免一声冷笑: “三弟,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若本夫人自证了清白,你就是庶弟污蔑嫡亲,我是可以报官的。” 姜成孝本就是个被主见的,也开始和儿子一样,打退堂鼓: “是不是有误会,娘,要······要不就回去吧。” “窝囊!就该把你关进去。” 姜老太骂完庶子,回头趾高气扬地说若是搜不到证据,她就自己回仙佛堂去。 等的就是这句话。 恰好姜含珏已飞速将衣服取来。 “好的,还请大家稍侯。等一下本夫人自会自证清白。” 黎云缨带人去了屏风后面。 不到一盏茶功夫,她很快就换好了外袍。 当众问到姜含赋:“你可是说的这身。” 姜含赋楞了下,然后点头。 “对对对,就这样色的。” 黎云缨穿着秒变黎八公子的这身。 那天她出门,很多人都看见了,明白是三房赋老爷看花了眼。 而所谓的丫头们鬼鬼祟祟,其实人家在大大方方收晒衣裳,只是打雯雯事件后,姑娘们都下意识地有意避开猪头老爷。 否则姜含赋怎能看清楚衣型,还看出是成年男子。真倒是无巧不成书。 黎云缨原地绕身两圈,展示与众人,一面问到: “大家都看见了吧? 奸夫就是我。 我就是奸夫。 若楞要说是谁绿了谁。 那应算是,我绿了我自己?” 一场乌龙,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人与人的悲欢不同,姜含赋含泪当起了缩头乌龟。 三房众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特别是姜老太像吃了屎一样难看。 杏儿最喜欢这样的场景,乐呵呵地笑问: “老太太,您看果然就是您老糊涂了吧,听我一句劝,什么话都听,只会害了你自己。” 黎云缨也不寒暄了,则是当众喊道: “来人,送老太夫人回去,这次再加两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