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小虫母的体型很小一只,在男人怀里像小洋娃娃,被强亲的时候显得更可怜了。 黑圆的双眸无措睁大,眼角沁出泪,小小两片的粉唇被又咬又嘬。 在男人腰间两侧垂下的细白双腿、悬空的脚尖,随着亲的动作,可怜巴巴地晃动。 大厅内充斥着湿哒哒的黏腻声音。 仿佛这里不是虫族的地盘,是霍无启几十年来,终于摆脱处处.男身的婚礼,盛大美丽。 他正抱着娇小漂亮的小新娘亲。 这一幕,不止激怒了所有虫族,更是刺.激了虫母的孩子。 黑发黑眸的英俊青年,站起身,几步走近霍无启。 “放开他。” 他与霍无启真的离得很近,能清楚看见,他的亲生父亲,是怎么欺负自己弱小的妈妈。 妈妈漂亮的脸涨红,眼泪都出来了,嘴唇被咬得扁扁,似乎快要被咬出甜甜的水,草莓色的那种。 也许是霍无启察觉到沈晚遥难受,放开了他,冷冷抬眸,看向自己的亲生儿子。 沈晚遥没了霍无启的禁锢,连忙离开男人的怀抱,手忙脚乱地躲到儿子的怀里。 “宝宝……” 他的脑袋埋在青年的胸膛,胳膊圈住对方的肩膀,一边抽泣一边喊宝宝。 青年心疼母亲到不得了,任由对方紧紧抱住,仿佛妈妈才是小宝宝。 他则颔起首,与霍无启对视,冷声:“霍无启,请你以后别再靠近我的妈妈。” 霍无启无言,指节在扶手轻叩,眯起的红眸像在质问凭什么。 青年隐没在刘海暗光的黑眸阴恻,额角有青色脉络浮现,语气阴森。 “就凭你玷污了我的妈妈,让他从稚嫩纯洁的处.子,变成母亲……” “你不但有妈妈的受.孕过程录像,还让一个疯子虫族得到了录像,鬼知道那个虫族会对录像抱有怎样的想法。” 青年隐忍愤怒,冷静、自持地细数父亲的罪行。 “你让妈妈怀孕,但妈妈的身体太小了,哭着抖着,怎么生都生不下我。” “他孤零零躺在虫星的产台上,差点要被全虫族看着生。” “最后是一个银发疯狗虫族,不顾妈妈的隐.私,硬生生打开妈妈娇嫩的孕囊,把我拿出来 。” “妈妈那时候很脆弱,像摔碎的玻璃娃娃。”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 沈晚遥在每个世界,生下的孩子的性格,多少都会有些相似。 生下来第一次对父亲发怒的点,也一模一样,对父亲的厌恶方式像极同一个人。 当然,沈晚遥不明白孩子为什么对霍无启这么生气。 他掂起脚,勾住青年的胳膊,颤颤巍巍提醒:“宝宝,你、你,不能直呼他的名字,他要喊他爸爸呀……” “你也不能骂爸爸,不孝顺。” 他的教育方式,像在教一个三岁小朋友。 冷峻高大的虫族青年,在小虫母妈妈眼里,始终都是一只小幼崽。 小虫母也单纯地觉得,只要好好说,小孩子一定会听话。 可事实并没有。 突然,沈晚遥听见一道噗呲声。 硬邦邦的尖锐物扎进了肉.体的声音。 浓郁的血腥味骤然传出。 沈晚遥僵硬地回过头。 看见了霍无启胸膛扎进了一根尾针。 尾针像某种剧毒昆虫的肢体,锋利坚硬。足足有三指宽,两米长,通体泛着冷银色,仿若一把锐箭。 他看见,霍无启的心脏瞬间被捅穿,从后背穿出,带有层叠的碎肉,鲜血顺着碎肉往下淌。 昆虫尾针来自虫母的孩子。 黑发青年抱着母亲,伫立在被攻击的父亲面前,冷冰冰看着,勾起嘴角。 而沈晚遥根本没见过这可怕的一幕,睁大眼,惊叫,想要挣脱孩子的怀抱去哥哥的那边。 “哥哥!” 孩子的力气很大,小虫母的挣扎无济于事。 沈晚遥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向强大的男人,嘴角、心脏处不断喷涌出鲜血,触目惊心。 鲜血迅速溢满地面,浸湿他紧贴在地的光.裸双足,触感温热湿漉。 霍无启没有在意伤口,只是低头,看了一眼皮开肉绽的心脏处,又抬起了头,看向沈晚遥。 他的眼眸温和,嘴角扬起,对沈晚遥露出一个鲜血淋漓,却异常温柔的微笑。 像过往的每一天清晨,温暖清朗,他对自己心爱的小男孩献上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