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川心中自责不已。 他发誓,他从现在开始要对夭夭寸步不离! 谁也别想伤害他的夭夭,哪怕是天! 夜渊看他自责的样子,就心满意足了,“总之,照顾好她,我走了。” 他转身消失在天台上。 柳幸川直接一跃而下,跳到二楼阳台,缓缓走进她的卧室。 白夭还在睡着,不知道是不是做噩梦了,她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 “小川!!!” 她惊慌地叫了一声。 “夭夭,我在!”柳幸川急忙握紧她的小手。 “小川!”白夭发出痛苦的嘶吼。 “我在我在!夭夭我在呢!”柳幸川见状,鞋子都顾不上脱了,爬上床将她搂入怀中,像是哄孩子睡觉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夭夭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心疼得双眼泛红,用力抱紧了她。 或许是感觉到他在身边,焦躁不安的白夭渐渐平稳下来了,但眉头还是紧紧蹙着。 柳幸川动作轻柔的用指尖去抚平她的眉头。 但没用。 看她的状态,他觉得夭夭是做噩梦了,才会表现出惊慌害怕的反应。 他更用力地抱住她,给予她温暖的安全感。 怀里得白夭突然一激灵惊醒过来,抬头就看见他那张充满担忧的脸庞。 “小川?我怎么在这?” “是冥帝把你送回来的,夭夭,对不起!”柳幸川自责道:“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白夭有些意外,“你知道都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冥帝说的。”柳幸川抱紧了她,低着头埋在她发间,声音低哑暗沉,充满了愧疚,“作为你的男朋友,我太不称职了。” “没有的事。”白夭虚弱一笑,“你为我做的已经很好了,为了赔偿灾民们,你都快把柳小景掏空破产了吧?更别提创建了阴阳城,那是逆天而行的行为,会受天谴的,可你还是做了。” “小川,你不用自责,事情本来因我而起,我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是为了抓住天道的尾巴,让他不敢在轻易摆布我的命运,万幸的是我做到了,灾难也挽回了。” 柳幸川心疼得两眼泪汪汪的,“夭夭,你说过两人要坦诚相见的,以后再遇到事,我求你一定要先告诉我,我和你一起面对好不好?” “嗯,我知道啦。”白夭露出甜美的笑容。 “当时的你肯定很疼吧,那么多乱石……”柳幸川捧起她的脸,心疼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特别认真,特别的怜惜。 额头,双眼,鼻尖,脸颊,唇瓣……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白夭被他吻得荤七八素的,头都晕乎了。 “嗷呜!”她一口咬住他的薄唇,“打住一下。” 柳幸川一愣,只见她那双不安分的手直接就往他衬衫里摸。 他顿时浑身僵硬,声音都暗哑了几分,“夭夭……” “我看看你的胸膛上的伤还在不在。”白夭一鼓作气扒拉开他的白衬衫。 只见他胸口白皙,除了在枫树林捅的那一剑的伤痕以外,并没有其他的新伤。 白夭松了口气。 “怎么了夭夭?”柳幸川面露不解。 “天道逃走时,我在天上找他,那个时候你来找我,是我打伤了你。”白夭说着,小手捏了捏他的胸肌,“把你这烧透了,骨头都焦黑了。” 柳幸川被她那恰到好处的力道捏得喉头干热,一把握住她的小手。 “夭夭,你用天机镜倒转时间,代价是什么?” 他眼神凌厉紧紧盯着她。 白夭幽幽道:“没什么代价,就是把全部的力量都消耗干净了,有点脱力而已,休息几天力量会补回来的,不用担心。” “真的只是这样?”柳幸川抓着她的手,手背上的赤纹鲜艳骇人。 他一点也不介意地亲了亲她的手背。 “我攒了不少功德石和灵石,你拿去全部吸收掉。” 柳幸川说着就要起身回隔壁拿东西。 白夭一把搂住他的腰,脑袋枕在他坚实的后背上,撒娇道:“我现在不想动,也不想吸收什么灵石,陪我在多睡一会儿吧。” 柳幸川转过身抱住她,温柔似水地点头:“好。” 白夭耳朵里全是冤魂们的惨叫声,她始终面不改色,依偎在他怀中,没一会儿便沉沉睡着了。 柳幸川一直在床上陪着她睡觉。 她这一睡,睡了足足三天! 期间柳幸川还担心她会不会睡过头出事,但一检查,确实只是太累睡着了。 三天他也没下床,始终抱着她。 楼下的玛莎担心地问卡尔,“白尊者三天没出门了,真的不用上去看看她吗?” 卡尔笑道:“不用,柳总在上面陪着她呢,我们去隔壁帮白零搭把手吧。” 自从上次白夭提醒过苏誉后,他便在白家楼王的不远处风风火火地盖起一栋两层楼高的小别墅来。 现在已经干到装修了。 苏誉热火朝天的刷墙中,白零则叉着腰在监工,旁边还有个拌水泥的木桃桃。 “桃子啊,夭儿姐已经回来好几天了,你一直躲在这不是回事啊。”白零回头提醒木桃桃。 木桃桃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可是夭姐姐不让她和丹歌在一起。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夭姐姐才好了。 所以她只能暂时逃避。 “我觉得夭姐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人了,如果她说那个人不行,那就一定是不行的。”苏誉插嘴道。 木桃桃下意识反驳道:“你们又没见过丹歌,又没和他相处过,怎么知道他不行?” 白零和苏誉相视一眼,两人都有点无语。 “那你还记得叶清欢不?”白零没好气道:“当初夭儿姐提醒她不要和那只狐狸在一起,结果呢,浪费了十多年的青春,最后惨被狐狸抛弃,昨天我还看见她的最新路透,我的妈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