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冷笑,“不孝子,想得倒是挺美。” “所以,白大师你帮帮我嘛!”李缘无赖般的求情。 “行啊,你过来,我帮你解脱。” 她招手。 李缘一脸狂喜凑过去。 下一秒。 白夭徒手就把他的头给拧下来了。 “啊!!!你干什么!!”李缘发出痛苦的惨叫,“把我的头按回去!” 她抓着李缘的头,在车里当球踢。 上下左右的剧烈滚动让李缘整个鬼都要裂开了。 最后,白夭玩腻了就把他的头当脚凳,高跟鞋踩着他的头。 细细的鞋跟正好插进他的鼻孔里,让他动一下就特别的疼。 之后,李缘看到了让他毕生惊恐的一幕。 白夭把他的无头魂体三两下盘成一颗小黑球,直接给干嚼了。 他没看错…… 他的魂体,被白夭……干嚼了……! 李缘这才明白,他遇上根本不是什么玄门大师,而是比厉鬼还可怖的魔鬼啊! “白魔鬼……呸呸呸,白大师,白女侠,求求你放过我这颗贱头骨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了……呜呜呜饶过我吧……” 李缘惊恐求饶。 白夭踩着他的头,神色冷然,“其实你面相算不错,是个可以把家业继承下去的,可惜你经不住诱惑,一步错,步步错,害死双亲和媳妇,死了也不知悔改。” “我今天呢,就大发慈悲,给你一个解脱。” “不不不,白大师,我不要解脱了,我要在阳间继续飘着赎罪!”李缘哭道。 她所谓的解脱,是一劳永逸吃了他的那种解脱啊! 特么的搁谁谁不害怕。 白夭看也不看脚下的李缘一眼,足尖微微用力。 只听得砰地一声! 炸了。 李缘的头炸成黑烟溃散没了。 白零被她这番狂炫吊炸天的手段给震惊了,“夭儿姐,你也太飒了!” “对了,为什么不盘成黑球吃了呢?” “这种抽过大烟的灵魂很脏,魂体还好,脏东西都聚集在头部,最好不要吃。” “为什么会聚集在头部呀?”白零很好奇。 “人之根本为心,魂之根本为首。”白夭淡淡科普,“阴魂就算没了身体,只要有颗头,照样能活。所以头是最重要的。” “原来如此,长见识了。”白零话锋一转,“王若芳的秘书发来消息,请求要见匪墨。” “夭儿姐,怎么样,见不见?” 白夭微笑脸,“见。” 白零应下。 “去商场,换身装备再去。” “好嘞!” 夜幕降临。 此刻,夜色酒吧里。 匪墨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后,王若芳直接命人包场。 此刻的她坐在卡座上,身边的秘书在给她滴眼药水。 “王总,从城隍庙回来您的眼睛就变得很红,要不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吧?”秘书担忧道。 王若芳怒道:“好不容易能和匪墨见面,我现在就是瞎了,也不能走!” 秘书一脸无奈。 王总顶着这双红通通的眼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有传染性的红眼病呢,匪墨的人看到,估计也会吓跑吧。 王若芳滴完眼药水,受不了酒吧刺眼夺目的灯光,索性戴上墨镜,靠在沙发椅上静候匪墨的人到来。 酒吧门外。 一身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白零正一脸别扭地吐槽:“夭儿姐,我真要穿成这样去见王若芳吗?这好奇怪啊!” 他平时在家穿的都是休闲服,突然正式起来,连发型都梳得一丝不苟,做成狼尾的造型。 整个人显得格外的矜贵,有气质。 像是从国外来的公子哥。 白夭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从来没觉得你帅气,现在我只想说,真帅!” 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就因为她这句真帅,白零这傻缺货,愣是穿了一个多月的西装,连睡觉都是板板正正的西装革履。 “真哒?”白零那张原本不自信的脸上,顿时充满信心。 “夭儿姐,那等会儿进去王若芳发现是你怎么办?” 白夭随手拿出大墨镜戴上。 墨镜几乎遮住她的大半张脸,只露着娇艳欲滴的完美红唇。 “酒吧环境昏暗,她白天又被香灰蒙眼,认不出我的。”白夭让他放心,随即挽上白零的手。 两人的出现,犹如金童玉女,郎才女貌,款款走入夜色酒吧。 “王总,他们人来了。”秘书看见两人,赶紧提醒。 王若芳赶紧起身迎去,为了表示对匪墨的尊敬,她连墨镜也摘了。 “你好,你就是匪墨先生吧!” 她眼前虽然还模糊着,但也能看见来了一男一女。 她主动伸出手去握。 白零却无视那只殷勤讨好的手,径直走到座位上坐好。 王若芳早就习以为常了,因为像他们这种有钱有势的人,骨子里都是高傲轻狂的,这最正常不过了。 “匪墨先生,感谢你愿意见我……” 白零打断她,“我不是匪墨。” 王若芳脸色顿时就变了,“你不是?那是你旁边这位女士了?” 她看向白夭。 匪墨这个名字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啊。 难道是她误会了? 对面的女孩子戴着圆圆的大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根本让人无法辨认长什么样。 唯一能让人看清楚的,就是她皮肤无比雪白,零瑕疵,零毛孔,几乎吹弹可破,让男人觊觎,女人羡慕嫉妒恨的那种。 王若芳见她不说话,态度更加小心翼翼了,试探性地开口:“匪墨小姐,你好?” 白夭透过墨镜,盯着王若芳那张脸,唇角微勾,依旧没说话。 “我是匪墨的负责人,有什么事,和我交谈就好。”白零开口打断王若芳的猜想。 这让她顿时以为男的是匪墨派来的负责人,而这戴着墨镜的女孩子,是负责人的女朋友,看着心高气傲的,肯定是仗着男朋友和匪墨有关系,在这装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