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走出来的美男子,顿时有点心虚。 然而,她这模样在裴沅祯看来,就是承认! 他脸黑,手上用力了几分,将她腰肢箍得紧紧的。 “那人到底是谁?” “…什么是谁?” 沈栀栀结结巴巴,哪里好意思说那人叫肖策?她索性装傻不承认。 “你莫要冤枉我,我梦里的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如何得知?” “你问我如何得知?”裴沅祯气闷:“那日带你去湖畔画舫,你吃醉酒,梦里嚷嚷着喊脱衣服。我问你喊谁脱,你猜你怎么答我的?” 在沈栀栀羞愤欲死的目光中,他清晰而缓慢道:"你说是你男人。" “你不仅在梦里找了个男人,居然还如此热情。” “我问你,那男人到底是谁?” 沈栀栀欲哭无泪:“不说行不行?” 裴沅祯心口堵得很:“行,但我问你,你梦中跟那人做了哪些?” “能做哪些?”沈栀栀抓狂地说:“我就只是喊他脱衣服看看水珠……” “水珠?” “呃……不是,”沈栀栀苦着脸笑:“就是想看看他身材罢了。“ “好看?” “不好看。”沈栀栀忙哄道:“没你的好看。” 裴沅祯脸色勉强好看了点:“真只是扒衣服看身材?” “嗯。”沈栀栀举手发誓:“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懂那些?” “不是你说见过很多世面吗?” “?” 裴沅祯慢悠悠提醒:“俏寡妇与隔壁书生。” “.....” "我竟不知,我的栀栀居然早早就懂得这么多。 先下和,我们把他店然干干洗面得这么多。 沈栀栀抿唇,涨红着脸,最后忍无可忍,怒吼:"你到底还亲不亲?" >这一声吼,差点把外头的侍卫们吼得栽下马。 裴沅祯睨了眼窗外,不动声色吩咐:“退远些。” “是。”侍卫们齐齐应声。 沈栀栀骤然清醒,忙捂住嘴! 裴沅祯无奈。 安静了会,沈栀栀悄声问:“那你到底还亲不亲啊?不亲放我下来。” 她唇瓣红润,开合间隐约可见里头雪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舌。 适才亲吻的感觉依旧萦绕在他心头,是欲罢不能的滋味。 他眸色暗了暗:“想。” 说完,他将人拢紧几分,让沈栀栀靠在怀中。 然后,缓缓噙住她红润的唇。 这一回,他动作温柔,似乎有了此前的一些经验,开始变得有条不紊起来。 沈栀栀晕乎乎地坠入他的柔情中,指尖情不自禁抚摸他的头。 他发丝漆黑浓郁,略粗,却极其顺滑,令她爱不释手。 渐渐地,手掌滑下,落在他后脖颈的衣领处。 裴沅祯的衣料极好,柔软且微凉,刚好缓解了她掌心的温度。 她贪婪地,不知满足地徘徊在他衣领、肩头。不小心触碰到他凸出的喉结,它凶猛地滑动了下。 裴沅祯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唔…” 沈栀栀这次是真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用力推他,他却根本没停下,却换来他越加疯狂的吮吻。 沈栀栀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浑身没力气,害怕坠落,只好紧紧扯着他的衣袍。 在他急切霸道的吻中,她难以抑制地哭起来。 她用力捶他,挠他。 裴沅祯陷入汹涌的快乐中,沉醉不可自拔。突然,感到脖颈一阵火辣辣的疼。 他这才慢慢清醒。 退开一看,沈栀栀满脸通红、泪眼盈盈。 她大口大口呼吸,不停捶打他:"你弄疼我了!" 裴沅祯也大口喘气,任她打了会,随后捉住。 沈栀栀气鼓鼓抽开手。 他吮得她舌根疼,手臂像铁一样硬邦邦,箍得她腰也疼。 “栀栀,你不喜欢吗?”难得地,裴沅祯有些慌乱无措。 喜是喜欢,可他太用力,若是能温柔些就更喜欢了。 沈栀栀说:“我疼呢。” “哪疼?” 沈栀栀红着脸,凶巴巴地瞪他,就是没说哪疼。 裴沅祯见她模样娇娇俏俏,连瞪眼也这么可爱,真是哪哪都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