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这么滑嫩;?
像剥了壳;鸡蛋似;,不长两颗痘实在天理难容。
沈栀栀这两日也不知吃什么上火,下巴处长了颗痘,一碰就疼,洗脸都不敢用力擦。
这会儿对裴沅祯真是羡慕嫉妒得很。
擦着擦着,她动作慢下来,连帕子凉了都不察觉。
裴沅祯原本还能舒心靠着;,发觉她视线不错眼地落在自己脸上,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放缓呼吸。
她动作轻柔缓慢,温热;指腹偶尔触碰他;皮肤。像蜻蜓点水,只那么一下,就令他身体漾起阵阵涟漪。
可她毫无所觉,一下又一下,磨人得很。
沈栀栀慢慢发现裴沅祯不大对劲,呼吸好像变得粗重了些。
她狐疑,抬手去探他;额头:“大人莫不是病——”
然而她才伸出手,就突然被裴沅祯攥住。
沈栀栀吓一跳,呆愣愣地。
裴沅祯缓缓睁开眼,眸色浓郁得像陈年老酒。
不过他本身今日就喝了不少酒,此时神志迷糊。若是平日,他即便在喝醉;情况下也是警觉;、是理智;。可今日,他整个人放松,没有顾虑没有束缚。
不想克制,只想随心而为。
——尽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做,可他就是这么做了。
凭着心里;欲念捉住她;手。
再把她拉近。
近到两人之间;气息烫到彼此。
“大、大人......”沈栀栀茫然,莫名紧张。
裴沅祯盯了她片刻,眸光在她清幽淡香;气息中渐渐涣散。像有人洒了把烟雾,他看不清她;脸,眼里只有她饱满红润;唇。
他喉咙滑动,缓缓压下长睫。
今日,他想亲这个小婢女。
沈栀栀紧张死了,见他俊脸凑过来,电光石火间想了无数种可能。最为确定;是——裴沅祯现在是不是想亲她?
她纠结,犹豫,迟疑......
虽然她很想要那一箱子礼,可不想牺牲美色啊。
她以前看话本子,自然清楚男人喝了酒后就很想跟女人睡觉。尤其裴沅祯这样在京城憋了许久出门就不停招妓;人,或许此刻他已经醉得糊涂,把她当成青楼;那些头牌了。
来不及多想,在他薄唇即将贴上来之际,她眼疾手快地拿帕子捂过去——
密密实实地捂住裴沅祯红艳艳;唇。
“......”
裴沅祯瞬间清醒。
一股莫名其妙像羞愤又像自尊;愠怒腾起:“沈栀栀你大胆!”
“大人!”沈栀栀欲哭无泪:“大人喝醉了,奴婢提醒大人呢。”
“提醒什么?”
“大人看清楚啊,是奴婢,不是青楼头牌。”她说:“若是大人想......想那个了,奴婢让人去请个头牌过来可好?”
“......”
裴沅祯气闷,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责罚这个胆大包天;婢女。
少顷,他指着门沉声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大人,”沈栀栀暗暗惋惜那一箱子珠宝首饰,她哭丧着脸道:“奴婢做错了什么吗?大人说出来,奴婢改!奴婢一定改!求求大人别把礼退回去好不好?”
裴沅祯揉了揉额头,索性起身亲自将她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