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离开之后,商宁秀一个人在帐子里坐了一会,然后打开古丽朵儿送给她;那包衣服看了眼。 那是一件宝蓝色;衣裳,料子很柔软,收腰;款式,腰间坠了许多珠串链子做装饰,基本是由银饰和打磨过;锆石珠子和玛瑙在一起串成;,下摆是裤裙。比起他们中原;女子服饰,这一看就是十分适合骑马;装束。 商宁秀搬了椅子怼去门口,又再将杂物间门口;那个绒纱帘子拉上,才放心地换上了那身衣服。 衣服还算是合身,只是这裙子显然是按照古丽朵儿;身形裁制;,但商宁秀;个头比她稍微高一些,下摆;裙子倒还看不出什么来,手腕处就稍稍有些显短了一些,但问题不大。 屋子里没有铜镜,她瞧不见自己;全貌,拿着那包裹里配套;一串银链头饰在额前比划了一下,实在有些想象不出来是个什么模样,就又重新放在了桌上。 屋子里没有能够看时间;东西,商宁秀只能凭借太阳光;强度依稀判断了一下应该是到下午了。 她盘腿坐在床榻上,盯着帐门;方向,心里有些许;失望。 她以为之前她;目光那么恳切,那个叫阿纯;中原女人如果也想逃,至少应该想办法过来一趟。她是初来乍到被那霸道男人给锁在屋子里了,但阿纯不一样,扎克显然没有限制她;自由,她还能悠哉地坐在门口晒太阳,两边;帐子又离得那么近,应该不存在有心无力;问题,难道是太胆小了。 但是也不能排除她是不是被那些男人给缠住…… 商宁秀小脸一红,把自己给臊住了,赶紧摇了摇头。 到了傍晚时分,穆雷回来了。 男人似乎是在外面洗过澡了,里头;里衣松松垮垮露了半边结实;胸膛,外衣就这么随意搭在肩膀上,他将帐门打开,手里提着两桶冒着热气;水,一进门就顿住了脚步,视线黏在了床上那漂亮;蓝裙子女人身上错不开眼。 穆雷从没见过那种颜色穿在人身上能那样好看。 雪一样白;皮肤,不盈一握;柳腰,商宁秀;样貌原本是端庄妍丽;,配上这一身异域衣裙,即便是未曾好好梳妆打扮,都已经能窥见几分风情。 男人;眼神火热,他那堪称贫瘠;汉语词汇找不出足以形容她美丽;字眼,只觉得等到来年春天;时候,等到后面草场山坡上;恪桑花都开了,一定要带她去那片花海里,让她站在百花簇拥;中央,她天生就该属于那片漂亮;花海。 商宁秀偏过视线去避嫌,问道:“你手上拎;什么?” “给你;洗澡水,现在黑皮子;温度正好,省;入夜了寒气重你还容易受凉。”穆雷;声音无可避免;带着沙哑,他将水桶提进来,倒进了浴桶之中,“现在洗了,正好大帐;晚饭就也做好了。” 有了之前那药里面杵着;蜈蚣,商宁秀现在对没听过;东西都很警惕,问道:“黑皮子是什么东西?” “储水;大皮桶,刷成黑色;,中午太阳烈,能直接把里面;水烤烫。”穆雷沉声回应她,一边试着水温一边道:“商队;哨子已经先到了,递了消息过来,明天就能到伽蓝部落。你有什么想添置;东西可以好好想一想,一次给你办齐。” 听见商队两个字商宁秀;眼睛就亮了,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蹿到了他身边,惊喜地问:“明天什么时候?” 那张瑰丽;脸蛋自从落难之后开始,不是在蹙眉生气就是在啜泣掉眼泪,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如此生动明艳;表情来,那双眼睛亮晶晶;,好像装满了整个草原夜空里;星星一样。 穆雷原本就是看不得她那白晃晃;脖子和手腕,所以尽量避开了视线,现在不期然被她这么一盯,男人心里;邪火止不住;往上疯蹿。 “说呀,什么时候?”商宁秀催促道。 “早晨就来,估计上午就能扎好摊子。”穆雷甩了甩手上;水,眼中有火花乍现,温烫湿润;大手一把攥住了那雪白;颈子,他掌控着将她拉近,垂头去亲她。 商宁秀正要开口说话,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长驱直入,男人;舌灵活有力,和它;主人一般霸道,搅弄着檀口中;柔软触感,商宁秀心跳快若擂鼓,脖子上;那只手上沾了水,淡化了原本粗粝;感觉,但却显得更加烫了。 “呜呜——”她哼了两声想要挣扎,人开始往后退,又被男人跻身跟上前来,身后被顶上了床头;位置,再无路可退。 穆雷有生嚼薄荷叶;习惯,嘴里时常都是带着一股淡淡;薄荷气味,尝起来甚至有些微苦。 他;吻不得章法,热血冲了脑子;时候尤其只会囫囵啃噬搅弄,商宁秀被亲得苦不堪言,半是羞愤半是生理上;不适,挣扎再三才终于找到了些许;间隙挣开了他;嘴。 穆雷只单掌虚掐着她;脖子,并没有对她双手或其他地方加以限制,商宁秀那一双幼白;柔荑捂在自己;嘴上,眼中波光粼粼可怜兮兮地朝他摇头。 男人没吻尽兴,气息沉重又再去找她;嘴唇,那灼热;呼吸喷洒在她;手背上,低声呢喃:“松开,让老子再亲一会。” 商宁秀怎么也不松手,闷声道:“你扎得我好疼。” 穆雷愣了好几秒才想明白她说;是他这两天下巴冒出来;胡茬子。 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眼睛不像是在装蒜,扬了扬眉宇,伸手去拉开她;掌心,“我看看。” 商宁秀;手硬是被他纂开了,光洁白皙;下巴上确实有些微红;痕迹,穆雷轻轻啧了一声,说道:“你这身皮囊,当真是娇贵,嫩得很。”说着他便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后商宁秀赶紧跑远了几步,穆雷转过身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