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要求他尽快将白莲教围剿干净。
这个老将确实是有点老了,云破军和姚芹都没怎么听说过这人,于是来请教姜国公。
听说这人被启用,姜国公笑道:“这老伙一把年纪了,还在玩‘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呢?”
姚万里看向姜国公:“国公爷和他共事过吗?”
“共事倒是没有共事过,就是我们一同为官,有听说过他一些打法。”姜国公回答道。
“老将军打法是?”
姜国公顾左右而言他:“他打法,不说,不说啊。”
“哎呀,姜爷爷您就别卖关子了!姜哥哥们也很想知道是不是?”姚芹问姜国公几个孙子。
孙子们连连点头,大确实挺奇。
姜国公嗦了下牙花子,对着大说道:“这么说吧,他这个人有个号,叫做稳如老狗。”
“老狗?”
“老狗,就是那种波澜不惊,什么都不能让他激动。”姜国公补充道。
听到姜国公这话,云破军奇地说:“那岂不是他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攻破白莲教叛军?”
“这可不一定。”姜国公笑了:“也不知道哪个人才把他发掘出来,他打法,正克制叛军这一盘散沙!”
云破军和姚芹对视一眼,都有些担忧云居安安危。
云居安此时经距离白莲教地盘几百里了,大专心基建,一心建造一个易守难攻山寨,等听说到白莲教最新消息时候,经是老将军带着人围住了白莲教地盘了。
“朝廷上还真有有本事人,居然把这老伙挖出来了。”云居安也忍不住感慨。
亲卫甲奇地问道:“这位老将军很厉害?”
“要说当世名将嘛,他肯定是排不上号,但要说剿匪,比他合适人不多。”云居安评价道:“这人打仗,最喜欢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消化。”
“慢慢消化?”亲卫甲乙都不明白。
云居安知道未来自己既然经开始造反了,自然需要拥兵才能自重,既然要拥兵,那也不能只有自己一个人领兵,亲卫甲乙都要培养起来才行。
也因为有这种认知,云居安详细地培养他:“剿灭叛军,最怕就是死灰复燃。”
云居安说得更加详细了一点:“要知道,这些叛军说是军人,但是实际上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叛乱时候是兵,但要是碰到朝廷厉害剿匪,那就把衣服一换,立马就变成了种地老农民,谁能分辨地出他们究竟是兵还是民呢?”
亲卫甲乙若有所思:“而朝廷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杀掉普通百姓?”
“朝廷当然能。”云居安笑了:“如果叛军只攻陷了一县之地,那大不了灭口所有青壮就是,朝廷可不在意,但是白莲教地盘经大了,朝廷损失不起那么多人口,而且地盘大了之,打起来人就更容易跑掉,要是大群人跑了他地盘,那他地方可能需要剿匪了。”
“而这个老将军,最擅长就是围剿,他把地盘围水泄不通,绝对不会漏人过。”云居安评价道。
听到云居安话,亲卫甲乙都觉得长了见识:“所他是最合适!”
云居安点头:“领兵打仗就是这样,有时候最厉害不一定能发挥最大作用,最合适才是最,如果我们要与人短兵相接,你们要牢记这一点。”
亲卫甲乙纷纷点头。
点头之,亲卫甲还是忍不住问:“所将军,咱们真就这么……反了?”
亲卫乙连忙说道:“将军也是迫不得!”
云居安闻言笑了:“是了,我们反了!”
云居安看向自己边个手下:“实不相瞒,对着老皇帝那个脑瘫和他那群傻子儿子,老子早就想反了!要不是考虑到北疆人民活安定,要不是顾虑匈奴南下会烧杀抢掠,谁忍了他们?!”
听到云居安话,亲卫甲乙连忙喝彩:“将军说对!咱受了多少气!就该反了他们。”
云居安说出了经典台词:“如今反了最多一死,不反也免不了一死,为何不反?”
亲卫甲乙眼睛发亮:“将军,咱要不要偷偷联系北疆兄弟们,咱把队伍拉起来?”
“不急。”云居安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咱们不能当出头鸟。”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啊?”
云居安看了看山里,想着多年老农告诉自己,天时经有年都不对了,不是洪涝就是干旱,还有蝗灾和白莲教兵灾,单靠种地大是活不下,看今年开春架势,今年收成也不会,朝廷毫无作为,流民经成潮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