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萱撩完人就跑,并不打算让相亲对象送她回家,出茶楼门口伸手拦到一辆出租车。 车子起步时,透过车窗看见匆忙追过来的男人,她突发奇想朝人做了个鬼脸。 男人站在中式茶楼门口,深邃的眼眸里,蕴含着浓厚的情感,似乎还夹杂着疑惑。 但都在见到她做鬼脸的那一瞬间,化做那弯弯的月牙,碎碎点点星光流动生辉,散发着连他自己未察觉的温柔缱绻。 坐在出租车内的祝萱摸着心脏,好不正常,没有剧烈运动,依然跳动很快,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她的心在为一个男人而跳动。 回到小卖部,白女士开始连环追问祝萱这次相亲情况。 而她神游天外,对白女士的话无知无觉,随便敷衍过去。 白女士愁成苦瓜脸,自顾自地念叨:“不可能啊!大师明明说了这次肯定能成。怎么会不成呢!” 又瞄了女儿一眼,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话头一转,“没事,不成,再托人找找看。” 祝萱完全没有听进去,一直在走神。等她意识到,白女士已经要张罗第三次相亲。 想叫停白女士,但又想了会,确实还不知道成不成,随即作罢。 唉,好想不隔着衣服摸腹肌啊! 梦中果真梦到相亲对象腰间系着浴巾,□□着上半身,冷白皮肤,八块腹肌令人血脉贲张,块块分明,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发梢间的水珠滴落在男人的锁骨上,转了一圈,又顺着锁骨滑落在胸肌的沟壑中,最后消匿在腰间浴巾的打结处。 男人一如既往的深情眼,平淡得毫无起伏的语气说着撩人不自知的话,自带一种纯情的性感。 “不是想摸吗?给你摸。” 祝萱咧嘴笑开怀,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小手蠢蠢欲动,还是不确定地问:“真的给摸?” 问完后,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都隔着衣服摸过一次,还装什么礼貌。 没等男人点头,她直接上手摸,坏心眼地拿指尖划了几下,时重时轻。 男人双目骤然一深,闪动着危险的信号,抓住了她那作乱的小手,轻轻抿了抿嘴角,柔情暗蕴道:“别闹。” 祝萱怎能放过调戏男菩萨的机会呢? 她笑嘻嘻地挣开男人宽大微凉体感的手,想再次换花样欺负男人,结果感到浑身巨疼,疼得从春梦中惊醒。 原来她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从地上爬回床上躺着,睁眼对天花板叹惋,再也接不回之前那个梦了! 隔日,白女士见祝萱神情低落,以为是相亲受挫,心里着急,想着得赶快托人安排相亲。 谁知她是为没接着梦到男菩萨而低落,做一半梦,被卡到关键地方,没个全套,能不难受嘛! 就连坐在办公室里,她有时也会无故发呆,次数一多,就被办公室打趣,是不是有情况了。 她当然嘴硬否认。 她只是可惜没做完梦而已,绝对不是有情况。 * 另一边,梁云瑞熬夜处理完工作,腾出周末时间去约会。 听从梁母的眼光,穿上竖纹白衬衫和蓝色牛仔裤,跟平时的穿衣风格截然不同,显得年轻有活力。 他特意去花店,花了20元买了一支包装精致的白玫瑰。 到荔湖公园发现自己的花买贵了,摆摊的才卖10元,也是差不多的包装。 他打算带人绕开这个卖花的摊位。不然怎么讲他花了两倍的价钱买同样的玫瑰花。 荔湖公园一到周末,很多老爷爷老奶奶带着小孩子游玩,其中也不乏小情侣共划小舟,谈情说爱。 梁云瑞从早晨等到徬晚,喂了一手蚊子包,逛完整个公园和附近,都没等来那个约他的女孩。 带着萎焉发软的白玫瑰,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遭到梁母一阵嘲讽。 “被人放鸽子了?活该!遭报应了吧!终于有人替那些被你放鸽子的姑娘们出口恶气了。” 梁云瑞:“……” 某个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不是他要故意放鸽子的,而是他没有同意跟人去相亲。 这是他头一回约会,惨遭放鸽子。 梁母冷哼一声,留傻儿子一人呆在原地。年轻人多受点挫折,有什么关系。 他愣坐在沙发上,眼眸里阴霾笼罩,挥散不去,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或许说的周末指的不是星期六,而是周日。 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