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月嘿嘿一笑,搓搓手快速向两人冲去,插到两人中间生生把两人分开,拉着安酒就跑。 林琳何娜跟在后面,头也不回。 主要是现在江清言的脸色一定很差,她们不敢看他笑话。 几人一路小跑到附近的街市,正好赶上一周一次的大集,路边全是小商贩,卖各种东西的都有。 安酒被周围的热闹吸引了注意,原本还惦念江清言的情绪,此时全都抛在脑后。 “那是糖画哎。” 几个姑娘围在小车前,看卖糖画老人熟练的动作,手腕挥动两下一个栩栩如生的糖人就被老人捏在手里。 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手艺,其中江敬月尤其兴奋,如果不是何娜死死拽着她,安酒有理由怀疑江敬月会扑上去拜师学艺。 路过卖剪纸的小摊江敬月死活不走,安酒三人只能陪她拿起剪刀。 “哈哈哈哈,我真的是太有天赋了。”江敬月举起手中的小企鹅。 “你的企鹅为什么眼睛不对称啊。”林琳毫不留情的嘲笑。 “你还说我,你看看你的鱼,尾巴都有身子粗了。” “你懂什么,我这还可以修的,先轮廓后精修。” “娜娜的是什么?”江敬月凑过去。 何娜默默伸出手。 “哇。”江敬月小心翼翼托着剪纸,“这只小羊剪的好好。” 安酒看过去,确实很好。 何娜表情有些不自然,幽幽道:“可我是我剪的小鹿。” “哈……哈哈哈,没关系,反正都是地上跑的。” 林琳在一旁憋笑,安酒默默远离战场,低头继续她的剪纸。 三人笑着闹了一会儿围到安酒身边,只见她没剪一步都小心翼翼,连带着三人都不自觉放轻呼吸,怕打扰到她。 最后一块剪下,安酒放下剪刀松了口气。 “阿九嫂嫂,快给我看看你剪的什么!” 江敬月有些迫不及待。 安酒慢慢打开剪纸,展现在几人面前。 “这个大头娃娃好可爱,好影响,可以给我看看吗?” 林琳:“你小心点,别毛毛躁躁的再让风吹走了。” “知道啦。” 江敬月托着剪纸,三人把头靠在一起连连感叹。 “阿九,怎么想着剪大头娃娃?”林琳有些好奇,像是她们第一时间都是剪自己喜欢的动物。 “这不只是大头娃娃。”安酒笑着解释:“这是福娃,我印象里有的地方就有这种习俗。” “一些盛大的日子都会贴福娃,买不起福娃的人家就会用剪纸剪,贴在家里,寓意带来福气。” “这年头还有买不起福娃的家庭吗?”江敬月有些疑惑,“我记得一张也就两三块钱吧。” “不过现在时代发展,有些福娃确实精致,也有好几十的,甚至还有镶金边的福娃你敢想,这种的才贵的离谱。” 何娜瞅瞅嘴角,表情极其不自然。 “镶金边的福娃,真的有人买吗?” “招财又送福嘛。”林琳笑道:“寓意好。” “如果想招财,最好的应该是摆一个大蟾蜍。”江敬月把剪纸小心放回安酒手里,理理凌乱的头发。 “我表哥家以前从文不信这些,后来涉及商业以后就在家里摆了一只超级大的蟾蜍。” “虽然只是寓意,但也挺下血本。” “阿九的手真的巧。”江敬月看着手里的企鹅投去羡慕的目光。 “我苦命的鹅蛋啊,终究是妈妈手残害了你。” “鹅蛋?”林琳不敢相信,“你竟然还给你的不对称企鹅起了名字?” “不准说我家鹅蛋,我们就是要与众不同,独一无二。” 江敬月凑到安酒身边撒娇。 “嫂嫂,她俩笑话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唉唉唉,不准请外援啊,阿九是我们寝室的宝贝。” 江敬月可怜兮兮的看着安酒。 “江福娃” “什么?”三人都有一瞬间的愣神。 安酒慢慢收回放空的思绪,一本正经的说:“他的名字,叫江福娃。” “哦~”林琳一脸一脸意外深长,“姓~江~哦~” 安酒把剪纸举起仔细端详。 “我是按照江清言的样子剪的,不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