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江清言侧目对上安酒的目光,微勾嘴角。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也准备住在医院?” “什么?” 安酒不敢相信她听到的话,揉揉耳朵,早知道体检的时候应该顺便检查一下听力,现在耳朵怎么还有些幻听了呢? “你没听错。” “主席,你住这是不是不太好?”安酒扒着门框一脸纠结。 “你看这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不是很尴尬?” 见江清言点头,安酒暗喜有戏。 “共处一室是没错,可外面两张床,有什么可尴尬的?” “还有五六个人住在一个病房里的,怎么,他们还能把同屋的病友赶出去?” “你又不是病友!”安酒吐槽。 “可我是陪护。” “我有手有脚要陪护干嘛?我不需要陪护!” 江清言凑近安酒,安酒冷不丁撞进他视线中浑身一震。 “你这么不想我在这,不会是怕控制不住对我图谋不轨吧?” “怎么会?” “那可不一定。”江清言弹安酒额头一下,“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 安酒无言以对,叉腰站在旁边。 江清言真在收拾旁边的床铺,从旁边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品,甚至贴心的为她准备了一份。 “你有时间装这么多东西来医院,直接给我带件衣服,我们各回各家不好吗?”安酒要被气笑了。 “要不咱们明天再去挂个神|经|科?” “不久前我刚跟你说过,衣服没干,你忘了?” 安酒:“……” “你自己挂去吧,好好的家不住,非要住医院,你确实该看看神|经|科!”后三个字被安酒咬的很重。 从江清言手里抢过洗漱用品,安酒气呼呼的冲进洗漱间,完成洗漱到回到床上,她没给江清言一个眼神。 江清言刚从洗漱间出来,就见安酒坐在床上冷冷的看着他。 “提前说好,我晚上睡觉是要开灯的,你如果受不了现在走还来得及。” 江清言擦干手上的水珠上床,用行动回答安酒的顾虑。 安酒扯扯嘴角,露出职业假笑。 “很好,晚安,祝好梦。” 借着躺在床上滚了一下,把自己紧紧包裹住。 半个小时候,安酒刚有睡意就听到一阵开门声。 江清言指指安酒的床铺,护士瞬间领会,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登记。 “不用关灯。” “她害怕。” 护士笑着点点头,垫着脚小跑出门,关门时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声音。 安酒睫毛微颤,心里一暖,这个陪护还算合格。 刚要转身夸奖,江清言的床铺传来响声,被子被她抓出褶皱。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男生的声音。 “晚安。” “安安。” —— 黎明的光辉撒进室内,安酒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循环江清言睡前的对她的称呼。 江清言起床时安酒刚睡熟。 陆婉柔进来想叫安酒起床却被他拦住。 “别吵她,她刚睡着。” 陆婉柔伸手想拍他,但怕声音吵醒安酒改成在胳膊上拧了一下。 江清言吃痛,陆婉柔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压低声音逼问:“你昨晚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 “我不信,那安安为什么才睡觉?” 江清言十分无奈,掰下陆婉柔的手,放轻音量。 “我能干什么?” “就我后半夜醒了,听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 陆婉柔没忍住又再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没出息,安安睡不着你竟然不关心,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好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还不珍惜,难怪便宜那个小红毛。” “有你这么说你儿子的吗?” 陆婉柔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口误口误,我儿子多优秀啊,各门成绩都是优秀,就是感情过于差劲。” “打住,红毛不是安安男朋友。” 陆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