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不下去了,直接人牵了进来,就算青山有娘亲在,这也只是一房间罢了。她同谢欲晚之间前世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干了,这有什么?
青年安静随在少女身后,进入房间之后,他没有多看房间内的布置,只是任由她牵着。
“坐下。”姜婳轻声道。
谢欲晚乖乖坐下,在他的身前是一方小小的圆桌,圆桌上放着一木盒子。他不太关心圆桌也不太关心木盒,只是看着姜婳。
她今日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裙,上面缀着些许珍珠,是他挑的。
姜婳望着木盒,又看了一眼谢欲晚,随后木盒递到了谢欲晚身前,轻声道:“谢欲晚,我也不道这能不能算礼物,好像应该是不能算的。但是关于这件事情,我欠一声道歉。现在好像有些迟了,所以我可以现在用上次那没有用的愿望吗?”
她看着谢欲晚,完,从木盒上收回了自的手。一身雪衣的青年看着她,少女闭上眸,像是许愿一般道:“谢欲晚要开心......”
完之后,少女抬起了眸,望向了身旁的青年。她什么都没有,但是是让他打开盒子的意。
谢欲晚想着适才她的话,打开了木盒,看见里面东西的那一瞬,向来淡漠的青年难得怔了一瞬。
木盒里面的东西简单,一软厚实的白布上,摆放着一方‘完好’的玉雕的九连环。谢欲晚定眸看着,在一处看见了细细的纹裂。他看向一旁忐忑的姜婳,有些奈,轻声道:“手还疼吗?”
他摊开她的手,看见少女细白的手指上没有什么印记后,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被抓着手,姜婳眨了眨眼:“不疼,谢欲晚,不是我拼好的。拼好的人是一铺子的掌柜,我是前些日才——”
她还没完,就被青年抱住了。这拥抱有些用力,比平日的拥抱紧上一些,姜婳抬手轻轻摸着青年的头,以为他是心疼自,解释道:“不疼,不是我拼好的,谢欲晚。”
到这,她觉得她被抱得又紧了些,青年怀中如松雪一般的气息围绕着她,她仿佛陷入了一场松软的大雪之中。姜婳愣住,许久不道如何去做,他的反应同她想的不太相同。于是她又摸了摸青年的头。
青年的发丝不同他那人一般冷,而是如雪一般松软,摸起来舒服。姜婳虽然不道谢欲晚怎么了,但是还是轻声哄着。
青年许久没有话,开口的一句是:“不是你拼好的,但是是你先拼的对吗?”青年的声音淡,却又带着一难言的温柔。
姜婳摸着谢欲晚的头止住,自整人埋入了谢欲晚怀中,撒娇道:“谢欲晚,你怎么连这事情也能猜出来?”
她轻轻笑着,声音有些像小猫:“你是不是派人偷偷看着我,或者......你收买了晨莲,这怎么也能道啊。”
她还未完,已被青年俯身吻住。
少女的呢喃声消失在这恍若松雪一般的吻中。窗外的光被下垂的太阳遮住,房间内昏暗了一瞬。
一方藤椅上,她垂上眸,任由青年吻着。
......
许久之后,太阳又同白云达成了和解,屋内的昏暗被驱散。姜婳轻轻摸了一下自的唇,仰头望向依旧衣冠楚楚的青年,轻声道:“谢欲晚,这不公平。”
那间鹅黄色的衣裙散落在一旁,上面有深深浅浅的茶渍。珍珠落在上清脆的一声响,配着少女轻声的撒娇声,声音在房间回荡着。
一身雪衣的青年躬着身子,温柔为少女穿着鞋袜:“嗯,茶水太不公平了。”一边着,青年一边她的另一只鞋袜也为她穿好了。
姜婳羞红了脸,那茶水是她碰掉的,落下来时虽然谢欲晚挡了一下,但是茶杯落在上时溅出来的茶水还是染湿了她的衣裙。
她褪去外面的一层衣裙,就有了刚才的那一番对话。她望着自穿好的鞋袜,轻声道:“娘亲睡午觉,我换了一身衣裳,娘亲该如何想我?”
谢欲晚轻声道:“那我也换一身。”
为她穿鞋袜时,青年半跪了下去,如今还未起身。闻言,姜婳脚轻轻踩在青年肩上,一张脸全都红了:“那不是更奇怪吗......”
听见青年的轻笑声,姜婳才白他在逗-弄自,她有些气不过,脚轻轻踩了一下青年的肩膀:“谢欲晚!”
青年她的腿放回藤椅上,上前几步打开了衣柜,望着身后的人轻声道:“小婳,再选一件。”
本就是着玩玩,姜婳也没有真的生气,她远远看着衣裳,犹豫了一瞬:“从左往右七件。”
也是一件鹅黄色的衣裙,娘亲应该、也许、大概不发现。这般想着,她轻声道:“就这件吧。”
谢欲晚也没有什么,直接衣裙取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