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管束安王殿下三分,如今太子殿下废,太傅看见安王殿下便来气,这不已经让安王殿下没抄写完三千诗文就去上书房了。
家主子一个月多月了,出过宫,泛过湖,离开过长安,就是没有抄写过一个字。
这不日上三竿了也不见人影,平日除了寺庙跑的勤快些,一日日就是同长安城中那些纨绔公子到处玩。
小太监叹口气,无奈上前敲门:“主子,明日长宁郡主及笄,主子您可记着些。明日去了宴会上,胡来,如今太子殿下废了,您可不能再出乱子了。”
再出乱子可就没有人帮你收拾了。
小太监到底没有出这句话,只是看着东宫的方向,又是轻声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废之,三皇子和五皇子见惯了主子纨绔,知晓主子如也坐不上那个位置,平日倒也不怎么为难主子,只顾着同对方争。
只是以,的主子可怎么办呀。日便是做个闲散王爷,也得是东宫那位登基呀。
*
隔日。
已是日午,也差不多到了去赴宴的时候。
待到晨莲为姜婳打扮好,元宁居那边的人也来请了。姜婳一看,发现不是盎芽了,而是祖母院中的二等丫鬟初鱼。
“三小姐。”初鱼的态度有些刻意的疏离。
姜婳不太在意,只是轻声应着,然唤了一声晨莲。
晨莲本就在旁边,见到初鱼来了,也小着步子到了姜婳身边。
随着初鱼一,姜婳出了姜府。到了门口,发现姜玉莹不在,门口也只有一辆马车。
初鱼在一旁淡声道:“三小姐这便可以去了。”
晨莲笑盈盈看了初鱼一眼:“这位姐姐如称呼?”
初鱼这将眼放到晨莲身上,看见她脸上的疤时,嫌恶向退了一步。随冷淡道:“初鱼。”
晨莲眸中笑意不变,轻声唤了一句:“初鱼姐姐。”
姜婳望着那孤零零的一辆马车,看了看身上缀着珍珠的衣裙。看这模样,长宁郡主的及笄宴,姜玉莹不去,府中只有她一人去。
是未受到邀约,还是受到邀约了却不去?
姜婳晨莲搀扶着上来马车,马夫恭敬唤了一声三小姐。姜婳淡淡看了一眼身的初鱼,明白姜玉莹是未受到邀约了。
晨莲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上了马车眸中笑意便浓了不少。
姜婳望着晨莲,姜玉莹未邀约这件事情,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好笑的。但是看着晨莲一直笑,她眸中也多了些笑意。
一颗糖晨莲放入她掌心:“小姐,今日的糖。”
月白糖纸裹着,鼓鼓的。姜婳掀开车帘,望向窗外,看见沿街的商铺,又想了姨娘。
等把姜府的事情处理完,她便同姨娘一去江南开一间铺子,请上两三个伙计,她同姨娘学如制香。
马车悠悠在静王府前停下。
同她一来的,还有许多旁府的小姐。马车一辆辆停着,怕挡着路,一般主子下来就驶离了。
姜婳晨莲搀扶着入了府。
请帖上写的时间的日午,但宴会实是晚宴。姜婳静王府的人领着,到了一处花园。花园中人并不少,都是些为成婚的公子小姐。
姜婳同晨莲对视一眼,轻声笑了笑。
又是个相亲宴。
她不太认识人,安静寻了一处人少的方坐下来。晨莲为她斟了一杯茶,小声道:“小姐,用些点心吧。”
姜婳静静看着,没了姜玉莹,这满室的人她当真是一个都不认识了。
她低下头,吃着点心。
突然一位身穿冰蓝色长袍的公子走到了她身前:“请问是姜三小姐吗?”
姜婳咽下了口中的点心,轻抬头,看见了一张俊美的脸,身材修长,如清风明月。
“是。”她有些茫然,实在不认识身前这人。
“在下司礼。”着,用手中的折扇指向了不远处正在柱子探个头的少女:“司洛水,在下胞妹。”
看见司洛水,姜婳便明白了。
她对着柱子面的少女笑了笑,司洛水立刻红了脸躲到了柱子。姜婳看着,放心了一分,司洛水如此态度,应当是上次落水的事情的都解决了。
这几日长安城中也没有什么风言风语,她真心为司洛水开心。
司礼望着面前一身素白衣裙的小姐,真挚道:“那日小妹中了旁人算计,多谢小姐出手相救。如若小姐日有事,若是在下能够帮上忙,请小姐一定告知在下。”
虽是正午,但初夏的光并不灼热。
们所在的花园,种了一颗又一颗花树,阳光透过花与枝丫的缝隙,照在人的脸上。少女仰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