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以后朱夫人家纳税也好计算。”冯户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要知道我朝对赋税可是非常重视的,所谓敢不自占、自占不以实者,尽没入所采取,而作县官一岁,逾期不缴、少缴漏缴都是要受重罚的,不仅要没收田地,还要罚做苦役。”冯户书接着说道,脸上的表情也逐渐变的严肃。
“缴粮纳税,天经地义。现在朱大人不在了,除非,你们家再出个秀才或者举人,有了免税的资格,不然”冯户书面上冷笑。
朱老爷子听了冯户书的话,不由将目光转向朱父,他又想到了那天大儿子朱守仁的提议。
“谁说我儿不在了,我彘儿一定会回来的。”陈氏怒了,都想上去挠他了,被后面朱父拉住了。
“朱夫人还是节哀顺变吧。下官先忙了,测量好了,等到缴税时候,我再派人通知朱夫人。好了,继续测量。”冯户书不耐烦的说了声,然后抬手一挥,吩咐衙役继续测量。
“缴税”
“怎么,我家也要缴税了么”
就在这时,一个少年的声音在冯户书耳边响起。
“当然,缴粮纳税,天经地”冯户书不耐烦的回道,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发话者,不由瞪大了眼睛,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喉咙里呼喝就跟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身体也跟着哆嗦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