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何以言此”
刘光佐非常惊讶的扭头,看向自己的这位贤内助,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好夫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说话的时候,刘光佐还一直不断的回想往事,想找一找最近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对不住夫人了,不然自己的夫人为何会请离呢
可是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夫人的事啊。
唯一能想到的对不起夫人的,就是自己纳了两房小妾,但那个当官的不纳妾啊,况且其中一房还是夫人主动提的呢。另外自己虽然纳妾了,但是绝对没做什么宠妾灭妻的事情,相反自己因为纳妾对夫人愧疚,对夫人比以往更好呢,每个月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是歇在夫人房里,而且后院的事情都放权由夫人做主,自己一概不过问的。
“夫君”
张氏语气哀婉,看着刘光佐摇了摇头,眼睛里满是不舍、凄楚和其他很多复杂的情绪。
“夫人,若是为夫做错了何事,还请夫人言明,为夫一定会更改,夫人与我相濡以沫,乃至今日,为夫又怎会对不起夫人。”刘光佐上前一步揖手道。
“佐哥我不想在菜市口看你人首分离”张氏叫了一声昵称,然后潸然泪下。
“夫人可是做噩梦了,莫哭,我这好好的呢。”刘光佐上前安慰道。
“今日妾闻夫君领了太仓银库稽查正使一职,便知道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太仓银库盘根错节,涉及上上下下多少官吏,严阁老内侄便在其中任职,历任管库、库吏不知多少亲信佐哥,你往日纠劾工部、户部弊窦甚多,不避权贵,得罪了多少人,况且夫君向来与李默李尚书亲近,素来与严党不睦。那些人会眼睁睁看着夫君去查太仓银库,查出问题是死;查不出问题,夫君又岂能独善其身祸兮不测,妾身不忍见夫君菜市口之祸,请求夫君看在几十年夫妻的份上,送妾身和孩子回娘家吧”张氏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夫人唉”刘光佐看着楚楚泪流的夫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夫人呐,你且容我想想”
张氏不是一般妇人,刘光佐知道若其夫人是个男儿,其取得的成就肯定远在自己之上,自己能有今日成就离不开张氏数次在关键时候的提醒。
刘光佐没有吃晚饭,而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书房灯光一直亮到后半夜,直到黎明前一个时辰左右,才熄灭了。
与刘府沉闷的气氛不同,临淮侯府听雨轩则轻松多了。
“太仓银库就是国库呀那里面岂不是金山银山啊,姑爷好厉害”
听说朱平安要稽查太仓银库了,包子小丫鬟在饭桌上一边给李姝布菜,一边迷妹一样满眼睛冒小星星的看着朱平安。
“你个笨妞,你以为稽查太仓银库是好玩的吗,那里是耗子窝,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说一窝耗子精了”李姝漆黑如墨的眸子含笑瞥了包子小丫鬟一眼,樱桃小嘴勾起了一抹弧度。
“啊,银库里面有耗子”包子小丫鬟吓了一跳。
闻言,李姝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懒得理包子小丫鬟了。
朱平安不由摇头笑了笑,这妞还真是胸大无脑的典型呢,不经意间视线扫过布菜低头的包子小丫鬟胸前呃,好像的确很大,这丫头也才十八吧,这发育的至少d了吧。
非礼勿视。
朱平安默念了一声,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
晚上沐浴过后,朱平安回到卧室,发现李姝靠在床头,手中正持着一卷画册,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嘴唇,正看得入神。
李姝穿着粉红色薄纱睡裙,半透明似的,胸前只手可握的雪白饱满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像是高山上的雪丘,白若凝脂的肌肤在红烛照耀下越发的白皙动人,乌黑的头发散落在酥肩上,婀娜的身姿如蛇一样半躺在床上,两条大长腿伸的笔直,粉白小脚丫还俏皮的一晃一晃的。
只看一眼就让朱平安怦然心动。
李姝,还真是一只人间尤物狐狸精啊。
不知道李姝看的是什么画册,感觉又好奇,又恶心,好像还一副揪心的可爱模样。
听到朱平安的脚步声,李姝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朱平安进屋了,匆忙将手中的画册合上,顺手塞在了枕头底下,俏脸蛋如抹了一层胭脂似的红扑扑的,胸口起伏不止,吓死我了,差点就被臭蛤蟆发现了
要是被臭蛤蟆发现自己偷偷看春宫图,还是那种女生可是还能那样做嘛,可是不嫌脏嘛,万一咬坏了怎么办哎呀,羞死人了,要不是来了月事,担心臭蛤蟆欲求不满在外面拈花惹草,自己才不会看哪些污眼的东西呢
“咳咳你洗完澡了呀。”
李姝咳嗽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问了一句,抬起头就发现朱平安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看,都跟放光了似的。
“呀,你看什么呢”李姝伸出纤纤玉手将领口往上拉了拉,遮住了露出半个的两个小可爱,俏脸蛋更红润了,似羞似恼的用力白了朱平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