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悲从心中来,也深深地朝着紧闭的宫殿施了一礼。
宫殿的大门骤然打开,两个师兄弟整理衣冠一前一后朝着殿内走去,恭恭敬敬的行礼,如同往常一般敬畏自己的师父不敢主动抬头看。
“见过师尊。”
小白绽妍一笑,在属于元始天尊的蒲团上笑的十分开心。
“莫要多礼。”
姜子牙听着笑声惊讶的抬起头来,只一眼,真是个美人!
难不成师尊也修了双体变换?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还是行礼要紧。
他完完全全的人族修行,已经无所谓男亲女爱,自觉容貌便是枯骨。
况且是师父的地方,更加不敢新生懈怠,只探了一眼便仓促低下头,不敢再看。
青丝如同锦缎一般被束起,耳垂之上用丝坠着两颗白晃晃珍珠,长长的,随着她笑得生动晃的见到的人眼都要晕了。
可自从抬起头来就震惊的连素日都重视仪态生怕丢了玉虚宫首徒名分的广成子,头一次在玉虚宫之中失态。
他忽的站了起来,直接拿出法器,用剑对着端坐的小白,厉声叱咄道:“孽畜,你给我下来。”
小白朝着他挑了挑眉,眉眼之中尽显着无辜之色,可在广成子眼中却是明晃晃的挑衅。
“师兄.....这是......”显然带着封神榜下界的姜子牙比广成子有脑子多了,使劲攥着他的衣袖不让他动作,也好让广成子有时间分析明白其中厉害。
“截教余孽。”这话是给姜子牙说的。
可姜子牙目的并不是让广成子给他指点,而是想让广成子分析——不论是是什么身份,现在敢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都已经不是昔日可以直接打死的时候了。
可广成子哪里懂这种苦心,他连姜子牙这个道法低的都不想搭理,冷笑一声拽出袖子来,朝着小白冷哼道:“你们截教弟子都是一些蠢物,你那大师兄也觉得截教丢脸,直接临阵去了西方教。”
“对了,大师兄叛逃的时候怎么没有连你一起带上?”
“恐怕你这孽畜去了西方那边也不要你,毕竟湿生卵化之徒,又没有一教首徒的零星名分,要了也是无用。”
小白亭亭站起身来,迎着那正对着他的剑刃一步一步的走去。
元始天尊跟她讲完那些奇怪的话之后就将她带进了玉虚宫主殿之内,他像是人族孩童把玩一个新鲜的玩具一般充满着新鲜感的一点点有手指摩挲着她的唇。
后来又要摩挲她的脸颊,还勾起了她的耳坠子玩了一下。
她想要说话又被施了禁言咒,没过多久又匆匆的离开,对着她嘱咐了几句解开禁言咒就走了。
好在,广成子来了。
她想,以前同住昆仑山的时候只觉得他挺有傲气的,没觉得这么讨厌,现在看着他就讨厌的不像话。
“广成子师兄......”她浅笑盈盈,只叫完这个名字,就听着广成子气急败坏的打断:“我可没有你这么兽身人言的师妹。”
小白也不生气,她要是生气也不对着广成子生。
毕竟来来回回这些阐教弟子也就会骂这一句了。
迎面对上那个剑刃,正好抵着她的脖颈之间,虽说是后天炼制的灵宝,但她没有防备,若广成子有心直接中她名门也会让她受伤,但小白好似毫无畏惧一样。
“你说我师兄叛教师迷途知返,可我听说阐教十二仙之中,慈航、普贤、文殊,都跟我师兄走了。”
美人脖颈纤长,肌肤娇嫩的如同刚折下来的细柳,垂眸望了一眼她和广成子兵器的距离,迎着笑直接赢了上去。
吓得怒气冲冲的广成子下意识收回剑刃,又听着她接着说:“那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个也是迷途知返啊?”
“毕竟.....昔日昆仑山上,可只知教首徒多宝大法师,哪里知道你广成子呢?”
她娇艳的唇瓣鲜红如血,吐出来的却都是一个个比刀剑还要锋利的话语。
广成子只觉得这话一说出口比硬生生削去顶上花还要让他难受,只知多宝不知广成子是他永远的痛。
那多宝鼠,一窝一窝的生出来的血肉兽形,临阵不与师父同门同生共死,却还能骗他的同门离开.....凭什么?
教分家,如今这般田地了还有勾引着别人追随他的能耐。
“孽畜,看我今日不杀了你。”
眼见着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姜子牙也不敢继续装死,哪怕是冒着彻底得罪广成子的风险,他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广成子在师父的宫殿之内造了杀孽。
虽说他未曾在封神一战之中见过这位,但从话语之中也能够听出来是截教余孽。
若是真看不惯,大可以私下来,何必要在这里闹大了。
眼见着姜子牙一身功德金光挡在自己面前,小白轻啧一声暗道了一身没意思。
她的心,她的头,她的每一寸都疼的像是挖开了一道硕大的口子,她急于寻找故人找到从前的感觉,却又只能从故人身上一遍遍确认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啧,现在的阐教首徒连一个外门弟子都可以被拦着了。”
她回到了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