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呀,炎麟卫那可是威风凛凛,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呢,可后来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上一任指挥使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整日里被病痛折磨着,那性子呀,也就渐渐收敛了起来,不复从前的凌厉了。
就因为这样,炎麟卫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慢慢地便渐渐跌落了神坛。虽说往日的余威还留存着那么一些,可那威慑力却大不如前了呀,到后来,甚至都已经没有人再像从前那般恐惧炎麟卫了呢。
再往后呀,情况就更糟糕了,有时候那些个公主、皇子,仗着自己尊贵的身份,还有些受宠的大臣,也全然不把炎麟卫放在眼里,时不时地就会去欺负他们一下,把他们当成软柿子捏呢。
这炎麟卫里的众人呀,心里其实别提多憋屈了,他们常常回想起先辈们那会儿横行无忌的肆意和强横,那是打心眼里羡慕呀,多希望自己也能像先辈们那样,执行任务的时候雷厉风行,无所顾忌,把炎麟卫的威风给彻底展现出来呢。
可现实却是,没人能带着他们做到这一点呀。那病弱的指挥使,自顾不暇,哪还有精力去重振炎麟卫的威风呢;而陆凌钧这个副指挥使呢,虽说为人稳重,可也总是诸多顾虑,行事谨慎,同样没办法让他们找回曾经的那种感觉。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呀,最后竟然是这个新来的萧暮雪,让他们再次体验到了那种可以无所顾忌去执行任务的感觉呢。
此刻呀,众人心里那叫一个激动,手上的动作也越发加快了,一个个眼神坚定,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在工部尚书的府邸里忙活着,里里外外,角角落落,一处都不放过,仔仔细细地抄了一遍又一遍。
嘿,你还别说,他们这一抄呀,还真就抄出了不少东西呢,就连好几个藏得极为隐秘的密室,都被他们给挖出来了呀。只见一箱一箱的银子、各种珍贵的器皿,还有数不清的奇珍异宝,被炎麟卫们从府里抬了出来,那场面,可真是壮观极了。
林育群在一旁看着,眼睛都瞪圆了,气得脸都绿了,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就跟吃了苦瓜又被噎着了似的。他是万万没想到啊,自己不过就是在宫门口嘲讽了萧暮雪几句,这萧暮雪居然就敢带着人来抄他家,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呀!
“萧暮雪,我父亲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哼,他可是工部尚书,一定会去告到陛下面前去的,到时候,有你好看的!你若是识相的话,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滚蛋!不然的话,你就等着死吧,哼!”林育群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叫嚣道,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萧暮雪被治罪的场景了似的,可实际上呀,他心里这会儿也没底,只是还在强撑着罢了。
萧暮雪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林育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慢悠悠地说道:“哟,那我还挺期待的呢,倒想看看呀,是我整死你父亲,还是你父亲整死我咯!林育群,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你父亲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吧?”她这话一出口,那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洞悉了一切似的。
林育群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地往下掉,心里“咯噔”一下,底气一下子就没了。毕竟工部那可是个油水超级多的地方呀,身在这样的部门,这世上又有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是清正廉洁的呢?他这会儿心里那叫一个慌乱,可嘴上却还逞强着,只是那颤抖的嘴唇,却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了呢。
其实呀,工部尚书平日里那些个违规操作的事儿,虽说大家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彼此心照不宣,就连陛下呢,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真要是较起真儿来,仔仔细细地追查下去,那里面的猫腻可多了去了,各种违规操作那是一抓一大把呀。
林育群这会儿脸色惨白如纸,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了,那双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身子还微微颤抖着,原本那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此刻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好像从来没在他脸上出现过一样。他心里那叫一个后悔呀,肠子都悔青了,不住地在心里埋怨自己,怎么就在宫门口的时候,猪油蒙了心,非得去主动挑衅萧暮雪呢。
他这会儿暗暗想着,若是时间能够倒流,哪怕只有那么一会儿也好呀,他一定得躲得这个瘟神远远的,有多远跑多远,打死也不敢去招惹她了呀。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更加不该在你面前说那些话!”林育群咬了咬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那声音听起来都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极不情愿说出口的,可如今这情况,他也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呀。
萧暮雪听了这话,微微挑起了眉,倒是真没料到林育群这家伙居然会道歉呢,她还以为以他那嚣张的性子,就算是死到临头了,也不会轻易低头认错呢。
她侧过脸,睨了一眼林育群,那眼神里透着几分嘲讽,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哟,你这道歉也太没水平了呀,看着就诚意不足呢,你觉得光这么轻飘飘地说一句,就能把事儿给揭过去了?哼,你也太小瞧我萧暮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