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锋相对,其余人只能坐着不敢多言。 “徐小姐,我父母与哥哥远在边境为宣国征战,虽在祖母膝下养育,但也算是我父母把我交于了陛下,天下万民,那个不是陛下的孩子,你这是责怪我父母不能管教与我,使我无规无矩,你是在责备陛下有愧于我父母。” 此言一出,旁人女眷悄声讨论,责怪陛下这一大頂帽子可算是扣在徐丛欢的头上,看她如何能摘了下来。 “其二,依徐小姐之言,是在责怪我父母不应该为宣国征战,就应该任由敌国对我国子民烧杀抢掠,还是在责怪陛下让我父母在边疆十二载,使我家人不与团聚!” “孟允初我从没有这种意思,你少血口喷人,你个贱人!” 从未与人发生过口舌之争,也从未被人“忤逆”过的徐从欢,显然是慌了神的。 “贱人这种言语能出在徐小姐口中,是否枉废了皇后娘娘的一番教育,徐小姐还是太高看我了,你说我缠着太子殿下一整日,让他相伴与我两侧,你的意思太子殿下被女色迷昏了头,还是把太子殿下当成陪人的官妓!” 孟允初身后的丫头慌了神,连忙拉着孟允初的衣裳,旁边的女眷也是吓坏了,跪了一屋。 徐从欢还不知道这些事情的危害性,看着下面跪成一排的女眷,脸色狰狞一副不可置信。 “你们跪她干嘛,你们地位相同,为何要跪这个粗鲁不堪之人。” 跪的自然不是孟家女,跪的是徐从欢出言不逊,跪的是孟允初一番话,陛下皇后以及将来继承大业的二殿下沈如淮因为女子间的争执拉下水。 她从桌前走出来,拉扯旁边的女子,不动不敢起,再换一个依旧垂着脑袋,还没有等她去拉扯另一个,只见她全身颤抖的躲闪过去,继续跪在。 徐从欢一双手下去也是,不下去也不是,感觉自己受到的羞辱,徐从欢大有恼羞成怒之感。 “孟允初你个武将之你居然敢讥讽与我,我要撕烂你这种油嘴滑舌,妖言惑众的嘴!” 旁边的丫鬟反应过来,赶紧阻拦:“小姐,再如此下去皇后娘娘会责怪的!” “混账东西,你也被她迷晕了头,真不知道谁是你主子的!” 被朱益刺红了眼,毫无理智,一巴掌拍过去,丫鬟脸上很快就出现红印。 “我不相信姑母会为了一个外人,弃之她的家人于不顾!” 徐从欢还想冲过去,刚巧被徐皇后手下的人给拦住了。 “从欢,你在大殿与我宾客发生争执,无理取闹,还不知悔改吗!” 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皇后,从屏风后面出来,久坐中宫,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看出她的心情。 “姑妈!” 她扭着身子,走了过去,想要挽着徐皇后,却被她身边的人拦着。 “放肆!” 看样子是真的被惯坏了,见人阻拦自己,徐从欢第一反应是呵斥。 似乎看不出现在的情景,对皇后的人大声呵斥,如此顺畅,看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姑妈,是这孟允初太不知规矩,我只是教训她一下,不会真的动手的,姑妈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