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路沿着小路逃跑,后面是一个个晃动的黑影,是那些鬼树。 时不时传来巫婆婆恶意又刺耳的笑声,听得江夏直皱眉:“这老巫婆只是少了个肾怎么跟没脑子了似的。” 月月:“这叫黑化开大!” 小海棠此时已经又趴在某某肩上昏睡过去,脸红得不正常。 几人还在距离鱼塘几米的距离时,前方突然串出几棵鬼树拦住去路,巫婆婆慢悠悠的走来,身姿窈窕,旗袍突显出她性感的身材,在月光下显得妩媚又勾人。 月月啧啧两声:“美艳少妇啊。” 望星河:“还是按时蜕皮爱撒娇的少妇呢。” 这句话让几人想起了那堆在地上皱巴巴的皮,顿时一阵恶寒。 “恶心还是你恶心。” 巫婆婆肩上依然趴着那只黑猫,现在它两只眼睛都闭着也不动倒像个装饰品。 小狗人在旁边愤恨的盯着江夏显然是记恨上他挖了他的肾。 小海棠闻到了水的气息悠悠转醒,某某感觉到她醒来回过头担心的看着她。 她努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然后问:“能把我扔进水里吗?” 某某一脸诧异,随后又想到小海棠是条鱼应该和他们人不一样。 望星河三人也听到了小海棠的话,看向了被拦着的路和后面的巫婆婆。 巫婆婆看着他们无路可退的样子笑得灿烂,她摸了摸小狗人的头:“小黄,都是你的了,高兴吗?” 小狗人吐着舌头兴奋的汪汪两声。 望星河站出来:“巫婆婆,何必呢,你要报的仇都已经报完,你恨的人都已经死了,那些人都是无辜的。” 巫婆婆只冷冷看着望星河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他们干净到哪儿去?反正都会死,还不如死我手里!” 江夏气得跳脚:“你这样的人不怕死后下地狱吗?” 月月有被无语到,这霸总怎么浑身散发着清澈的愚蠢:“她是个老妖怪,会不会死都不知道。” 江夏一时语噎。 巫婆婆闻言呵呵笑着,“什么地狱,这儿就是我的地狱。” 望星河悄悄靠近江夏说了什么,然后江夏双眼一亮,往前走了几步,双手叉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月月:“每次他这样就是要犯病的感觉。” 某某中肯的点点头。 江夏低垂着头嘴里吐出“女人”这两个字后,双眼抬起扫向巫婆婆“你竟该死的甜美。” 瞬间江夏身影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巫婆婆面前两手掐住她腰,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他想放开手回头跑但跟沾了胶水似的放不开,他抬起头正好撞见巫婆婆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用着怨毒的眼神盯着他,巫婆婆肩膀上的黑猫睁开白茫茫的眼睛对着他哈气,地上的小狗人也一脸凶残的对他汪汪叫。 江夏一脸生无可恋的回过头看几人只收到几人一路走好的表情。 月月:“这和贴脸放大有什么区别?” 某某:“真不愧是霸总。” 那边巫婆婆气得脸色发涨,黑猫刚想飞奔过去咬住江夏颈部就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弹开,黑猫狼狈的趴在地上喵呜一声,小狗人扑向江夏也是同样的结果。 巫婆婆见状气得咬牙切齿,江夏则是开心得仰天大笑。 “老巫婆,你看看你,一大把年纪了不安享晚年硬是搞个啥复仇剧本,这不作呢嘛。”说完他又捏捏巫婆婆的腰:“你这得褪不少皮吧,看把你瘦得,我都心疼了。外面的皮换了里面的心还是黑的吧?肾都被你心熏黑了,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那一口大黄牙还在不在,话说你每次笑都捂住嘴是不是那口大黄牙还在?你不好意思露出来?” 巫婆婆气得发抖,江夏见状又说:“哎呀不要害羞嘛,看你害羞得都发抖了,来,张嘴,啊~我看看小老太婆的牙怎么样啦。” 月月一脸嫌弃:“他这股恶心人的劲儿怎么会成为挖女主肾的霸总,不该把他扔到甜宠文去吗?” 望星河瞧了一眼催促道:“只有一分钟,快点。” 某某点了点头嘴里念着:“丫头别装了,哥知道你暗恋我。”拦路的鬼树上瞬间发出汽油味,一根火柴下去燃起一大片。 “我对你好是我自愿的,你别愧疚。”小柯基从天而降,望星河抱过小海棠爬上小柯基“你和你的男朋友要好好的,我在工地给你们赚生活费。” 小柯基兴奋的甩着尾巴跃过燃着的鬼树,飞在空中,小海棠迷糊睁开眼,推开望星河一下跳入水中,如一条灵巧的鱼在水面泛起水花最后归于平静。 那方,一分钟刚过黑猫和小狗人就立马朝江夏扑了过去,江夏灵活躲开,一脚踹开了巫婆婆便往几人方向跑嘴里大喊着:“深情哥救命!” 望星河一脸黑线还是让小柯基跑过去叼起江夏跑了回来。 四周又串出了怪树将他们团团围在其中。 巫婆婆恶毒的盯着他们嘴里咬牙切齿道:“我要你们生不如死!” 她话音刚落原本平静的水面泛起一阵涟漪然后瞬间荡起几米高的水花。 此时,小海棠正飘在水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巫婆婆,她双眼微微闭着,银白的睫毛上沾着水珠,身下是一条幽蓝色泛着莹光的鱼尾,如深海一般,她抬起双手,双手间形成一段水柱,那水柱慢慢变成了一个近两米的透明精巧的水杖,水杖间还有一缕蓝色水如鱼一般在水杖间游来游去。 小海棠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山间:“信徒巫溪,审判开始。” 小海棠睁开双眼,眼尾如浪花一般的图文发出幽幽蓝光,眼瞳一黑一白如一正一邪。 水如游龙一般灵活从鱼塘里涌出浇灭了鬼树上